此时,日军的六辆九五式坦克,因为先前不久,遭到了一营、二营的炮兵轰击。
虽然没有被击中,但也把鬼子车长和驾驶员们吓得不轻。
于是,在各车车长的命令指挥下,所有的坦克全都挪移了下自身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根本没能注意到,已经到达战场的虎贲团坦克。
更没有察觉到,危险已经将他们锁定。
通通通通……随着一阵沉闷刺耳的炮弹般的尖啸声,响彻开来。
鬼子坦克兵和车长们绝望的发现,一道犹如炮弹组成的弹幕,带着耀眼的光芒,呈扇形向他们倾泻而来。
耀眼弹幕所过之处,无论是步兵还是坦克,中着皆毁。
砰砰砰砰……通通通通……普通机枪和步枪子弹无法奈何的九五式坦克前置装甲,瞬间被打的千疮百孔。
威力巨大的密集子弹,在破甲钻入坦克内部之后,瞬间对面的鬼子车组成员造成了毁灭性的杀伤。
几乎是一瞬间,中弹的鬼子坦克兵,便被肆虐的弹片击中惨死当场。
这还不算完,狂暴肆虐的弹片很快引爆了鬼子坦克内部的弹药仓,引发了更为勐烈的爆炸。
轰隆!每一声剧烈的爆炸响起,就有一辆鬼子坦克在殉爆中被炸成了一堆废铁和焦炭。
至于那些被徐清风打出去的高射弹雨,击中的鬼子步兵,死相更为惨烈。
由于12.7mm的机枪弹威力太大,所以只要有鬼子中弹,不是被打断躯干,就是被打爆了四肢或头部。
弹雨所过之处,尽是鲜血飞溅,残肢断脚肆虐,鬼子死相非常骇人。
由于鬼子的六辆九五式坦克,几乎全都在同一水平线上。
所以,随着徐清风来回一通勐烈扫射。
六辆九五式坦克,尽皆中弹,全部被毁。
其中四辆被穿甲弹打爆了弹药仓,产生殉爆。
另外的两辆,车组人员也全部死绝,坦克内部构造也遭到了重创,彻底丧失了作战能力。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所以原本正在交战的双方士兵,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徐清风,操纵着车载高射机枪,压低枪口继续对那些南门主街道上,正在进攻己方前沿阵地的鬼子步兵主力,进行勐烈扫射打击时。
双方士兵们,才终于反应过来。
虎贲团一营,二营这边,官兵们全都忍不住齐声欢呼,士气大振起来。
而鬼子这边,不但失去了坦克的火力支援,更被高射机枪打的死伤惨重,进攻严重受挫。
因此,士气的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随着一营,二营反击火力也逐渐加强,鬼子见进攻无望,又有徐清风这挺高射机枪不断对他们产生巨大威胁。
剩下的鬼子们,开始顶不住压力,陆续产生的撤退的迹象。
在任何一支部队里,撤退和进攻都是具有集体效应的。
比如,一支部队里有人不断带头往前冲锋,尤其是军官骨干带头的话。
那么这支部队,绝大部分官兵都会受到鼓舞和激励,从而悍不畏死的跟着前赴后继向前冲。
可是,如果进攻受挫的情况下,有人顶不住压力,三三两两的开始擅自撤退,那么也会引发连锁反应。
导致整个部队进攻中断,全都跟着往后退去。
进攻合肥南门方向的这支鬼子眼下就是这种情况,坦克部队全军覆没。
失去了最直接最有效炮火支援的鬼子兵们,在虎贲团步坦协同火力的联合打击下,绝望的发现进攻根本不可能成功。
所以,便有人开始不顾命令,擅自向后撤退。
他们这一撤,迅速引发了整个战线的连锁反应。
还剩下近两千人的鬼子各部,纷纷开始停止冲锋,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
没多久,整个南门防线外的鬼子,便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
谢尔曼坦克内,负责开车的徐虎见状,忍不住亢奋不已的高声欢呼起来:“团座,鬼子被咱们打跑了!
这高射机枪用来打鬼子坦克和步兵,简直太爽了!”
徐清风停止了扫射,笑着环顾了一眼整个战场道:“等坦克营完成训练,新兵们全部成长起来,那威力会更强!”
徐虎点头道:“等打完这一仗,我就玩了命的训练那些兔崽子!让他们尽快掌握坦克驾驶和武器操纵。”
这时,张志坚也带着两个炮排的战士们,兴冲冲的赶了过来。
站在坦克左侧,忍不住兴奋的向徐清风立正敬礼道:“团座,多亏了您亲自来援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清风摆了摆手道:“别和老子说这些没用的,你们的炮兵水平太差,明明有炮有弹,还让小鬼子的坦克这么嚣张!”
张志坚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害,我们营属炮排都是从炮营抽调部分有经验老兵,外加新兵新组建起来的。
他们的水平,真的和团座您相差太远了。
而且,时间紧促,也没来得及加强训练!”
徐清风把手一挥道:“行了,我也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等打完这仗,有的是时间给你们训练。
但前提是,你们首先得注意防炮防空,保存好自己的炮兵。
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再开火,好钢用在刀刃上,以最小代价,给鬼子造成最大的杀伤!”
张志坚欣然挺身立正道:“是,卑职明白,我这去通知老孙,让他下令部队隐蔽,以防敌人炮火报复!”
“嗯,去吧。”徐清风点头示意道:“我们也得后撤了!”
说完,拍了拍坦克车顶,对里面的徐虎喊道:“虎子,立刻倒车,撤回去隐蔽!”
话音刚落,他又纵身一跃从坦克上跳了下来。
“好嘞!”徐虎应了一声,立刻将立下了赫赫战功的谢尔曼坦克倒车掉头,开了回去。
这时,陈奇峰也端着一支汤姆逊冲锋枪,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询问徐清风道:“团座,咱们也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