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天行揶揄，楼香寒俏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
江楠浑不在意爷爷的揶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正好，香寒有些武道上的问题也需要向您询问，我也正好想要听听，所以她便一起过来了。”
“哦，是这样啊。”
江天行微笑着点点头。
明显的不相信。
江楠也不需要他相信，来这里自然有来这里的目的。
“爷爷，您这里有人皮面具吗？”
“你要这个干嘛？”
江天行一愣。
“有用。”
江楠言简意赅的说道。
这件事情他不想让江天行知道。
至少不能直接告诉他。
因为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更好处理。
江天行看着孙子。
似乎要将他这个孙子看透。
很显然，要人皮面具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
孙子要干什么？
但江楠那云淡风轻的表情让他并没有看出点什么。
原则上，他可以逼问，但江天行有着自己的处理方式。
雏鹰要想振翅高飞，首先就需要独立。
这种独立不仅仅体现在人格上，还有各种事情的处理上。
他要做的，只有全面支持。
至于孙子做的对不对，暂时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如果孙子真的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祸害苍生之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镇压。
片刻，他说道：“问许湛要吧，他应该有。”
“好。”
江楠点头。
他转脸看向楼香寒，微笑道：“等我回来。”
楼香寒美目看着他，“小心一点。”
她知道江楠的实力很强，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而且这个男人决定要做的事情，她无法改变，也不能阻挡。
但如果江楠不小心失手，甚至被抓，她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和名节也在所不惜。
江楠神色轻松，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从许湛处出来，江楠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且也成为了一个二十多岁面容普通的青年侍卫。
走出将军府，混入人流，在大街上走了几条街道，进入几家店铺，当他再次出现时早已面目全非。
此时，他已经是一个额头上有着一道疤痕的中年汉子。
转眼间，太阳的最后一道余光消散，夜色渐渐降临。
一直在清月楼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淡定喝茶的江楠微微一笑。
时间差不多了……
随即丢了一粒碎银子，从茶楼慢悠悠的走出，不急不缓的向着清月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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