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何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不找炸弹，找嫌犯的同伙。”
褚月曦问：“怎么找？”
余哲森拿起地上的工具，默默把炸弹的外壳装回去。
拧上螺丝之后，从外部并不能一眼看出这枚炸弹是否被拆除。
他把炸弹恢复原状，仍旧藏在箱子里。
“我们现在假装离开这里。”余哲森说，“我赌有人会来检查炸弹的情况。”
“这可行吗？”
“需要指挥中心那边配合。”余哲森做完准备之后出门找到了吴宣。
余哲森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吴宣，让他立刻和指挥中心联系。
两分钟后，吴宣结束通讯：“靳局长批准了。”
……
电子扫描镜头的注视下，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中年人鬼鬼祟祟地打开了储物间的门。
他飞快地扫视了一圈房间，随后径直走到藏有炸弹的箱子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
看到炸弹安然无恙，清洁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拿出手机拨号。
“喂？我确认过了，炸弹明明就在这里。安全局的人说没找到？是他们太不仔细了吗？”
“再有二十分钟就要开船了，抓紧联系他们，尽快把十万玫瑰第纳尔拿到手。”
清洁工挂掉了同伙的电话，轻轻叹了口气，忽然身子一震，本能地举起了双手。
一支手枪从背后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解除光学迷彩的褚月曦身着蓝色的激流外骨骼装甲，用装填了高压麻痹弹的电击枪顶着清洁工的脑袋说：“老实点，别动。”
清洁工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又镇静下来，虽然举着双手但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就算你们抓住了我也没用，除非你的领导想看港口放大烟花。”
“砰”一声，储物间的门被用力地推开，余哲森冲进来一拳把清洁工打翻在地。
清洁工脑袋一懵，还没来得及喊疼，双手就被余哲森反剪扭到背后。接着只听“喀拉”一声，他的一条胳膊脱臼了。
“说吧，剩下炸弹的位置。”余哲森捉住清洁工的另一条胳膊威胁道。
被他压在身下的清洁工不停地哀嚎喊疼，嘴里始终没吐出有用的信息。
余哲森嘴角一撇，没有卸清洁工第二条胳膊，而是手掌握着他的胳膊往下一滑，改为捉住他的手腕。
他捏住了清洁工的中指，毫不留情地反向折了过去。
安何及时地关上了储物间的门，把清洁工的惨叫声闷在了室内。
褚月曦看得心一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一不留神手里的电击枪被余哲森拿走了。
“理论上人体持续接触的安全电压是24伏，不过偶尔电一下36伏的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吧？”余哲森娴熟地调节着电击枪上的电压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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