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陪我打一架。”左相望着他,“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很久沒打架,手有點癢。”
“就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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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
左相沖天而起,立在虛空。
落鴉百也沖天而起,開始拔劍,靈力外放。
高空中,頓時出現兩股巨大的黑暗漩渦。
爆發的力量太強,頓時無數的強者紛紛擡頭觀望。
……
“師兄和左相還真的打起來了?”落鴉白的兩個師弟目光凝重,“我就知道他們會打起來?”
“我們要不要出手?”
“不急,先看看。”
酒葫蘆拄着柺杖,望着天穹,道:
“有什麼好出手的?出手,你們也打不過,如果左相真的要下手,你們兩個加落鴉白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對手。”
天策仙門兩個師弟無語,瞎說什麼大實話。
“放心吧,他們肯定只是切磋切磋,不會有事。”酒葫蘆眯眼睛道。
他們兩個才鬆了一口氣。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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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妃望着空中的激兩道身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要不是在皇都,她都想跟左相比劃比劃。
試試左相的深淺。
她來大武神朝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幫助大武神朝破譯文字,更是爲了試探大武神朝的實力。
看看與大奉神朝的差距。
大國之間相互試探,這是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是很出格,基本上問題不大。
“淮南王妃。”酒葫蘆滿臉笑容,突然腳步一晃,地面縮短了,一步就出現在淮南王妃身側。
好詭異的步伐。
隨着一走,山川大地,好像是倒退了似的。
她身後的不遠處兩個託着一個木盒的丫鬟上前一步,有些警惕。
“無妨。”淮南王妃揮揮手,讓兩個丫鬟退下。
“這兩日真的沒有破譯出一個古妖語嗎?”酒葫蘆輕聲問道。
“沒有。”淮南王妃力露出淺淺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反問道:“你有沒有破譯出古妖語?”
酒葫蘆眯着眼睛,眼眸中綻放着金光,嘆息道:
“沒有,我還以爲淮南王妃破譯出文字,故意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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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這個本事?”
“話說你那是什麼本領?我縱橫東勝大地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的古怪的破譯手段。”
酒葫蘆注意過她,她破譯的手段跟他的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詭異。
淮南王妃指指天穹,道:“上面開打了。”
酒葫蘆擡頭。
……
女皇寢宮,正在和李命說話的武瀟,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強大的力量波動。
“李命,你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
武瀟說完。
走出宮殿,看到天穹之上,左相和落鴉白正在打架。
她有些無語。
這有什麼好打的。
左相是至尊,落鴉白最多就是大能,這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要是做左相想打他的話,隨意動動指頭就能斬殺落鴉白。
估計是吃飽吃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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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管她。
左相也不是小孩子,該掌握的分寸自然能掌握。
她此時故意與落鴉白切磋,估計就是爲了給酒葫蘆,給淮南王妃看的,給祖洲東勝的人看的。
畢竟很多地方都關心大武神朝的戰力情況。
“切磋就好,別真的把人打傷,打完,記得請人家吃飯,道個歉。”
武瀟給左相傳音一句話,就走回宮殿。
關門,繼續和李命寫字說話。
……
左相聽到了武瀟的傳音。
其實,就算她不傳音,她也懂。
這是天策仙門天機老頭的親傳弟子,怎麼可能把他打傷。
要是真的傷了他,天機老頭找上門,無法交代。
她出手了。
一出手,天空風捲殘雲,靈力鋪蓋,至尊級別的威壓籠罩全城。
天地間,都瀰漫着狂暴恐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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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我們只是切磋切磋,沒有必要這麼狠吧?”
落鴉白有點慌,他以爲自己最多隻是被揍一頓,沒想到她是要弄死啊。
轟。
戰鬥爆發。
左相一巴掌打出去,天地動盪,虛空破碎,如同蜘蛛網般裂開。
落鴉白馬上出手,動手他的全部手段,開始預測左相的功伐方向,同時身形快速爆退。
左相沒想到他還能算出自己的進攻方位,有意思,不過沒用。
在實力面前,一切都只是徒勞。
轟。
一招過去。
落鴉白被左相的力量打進虛空當中。
……
天策仙門,天機樓,最高層。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大師兄出事了。”
一個在看守天機樓命牌的的弟子匆匆跑到天機樓最高處,不斷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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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一個老頭緩緩開口道。
他開門,衝進來,望着天機老頭的背影,道:
“大師兄的命牌在閃爍,是有生命垂危。”
盤坐中心八卦圖中,背對着他的老頭開口道:
“你放屁,他是被人一巴掌打進了虛空中,別大驚小怪。”
“那就好。”他擦擦冷汗,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啊?他不是前往大武神朝嗎,怎麼會跟人打起來?還被打進了虛空,真的沒事嗎?”
“能有什麼事情,他臨走前,我特意給他算了一卦。”天機老頭道。
“卦象如何?”弟子追問。
“他命中的有一劫,要是順利的話,此次出行回來,門中將再添一位至尊。”
天機老頭緩緩道,這就是他爲何讓落鴉白前往的原因。
弟子問道:“是大師兄的生死劫嗎?”
“你可以算一算?”
“好。”
弟子馬上掏出八片龜甲,卜算,片刻後,地面呈現錯亂的卦象,“師父,弟子無能,算不出來,還望師父告知。”
背對着他的天機老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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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第四片龜甲移動到卯時方位,第七片往下挪動兩格,把第八片居中,其它的,都往前挪一格,這就是他卦象。”
弟子將卦象擺好,終於紋路清晰起來,不過還是皺着眉頭道:
“師父,弟子還是看不懂。”
啪。
突然,背對着他的天機老頭隔空直接彈他的額頭,讓他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面。
“師父。”弟子有點委屈。
“你是我帶過的弟子天賦當中最差的一個。”
“請師父告知,弟子必定虛心學習。”
“你看地面的龜甲現在擺成了什麼形狀?”
“看不出來。”
“開天眼。”天機老頭道。
弟子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眉心的天眼打開,隨即看到了龜甲的形狀呈現眼前,震驚道:
“師父,我看到了,那是一朵紅色的桃花,大師兄這一次不是生死劫,他是碰到了桃花劫。”
“孺子可教。”
“師父,大師兄就是個榆木腦袋,女的多看兩眼,他就臉色通紅,他也能碰到桃花,而且這桃花還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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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羨煞爲師。”
“不對啊,師父,大師兄的這劫該如何破?”
“不需要破,只要讓他入劫就好。”
“桃花劫,不應該躲避嗎,怎麼還讓他入劫?”
天機老頭緩緩說了一句:“有的桃花劫是劫,有的桃花劫是桃花。”
“弟子悟了。”
他拱拱手,徐徐退去。
……
大武神朝,神都上空。
落鴉白被左相一巴掌打進虛空,剛從虛空中出來,又被她打進去。
“砰砰砰……”
如此反覆。
虛空不斷崩裂。
左相最終一拳打出去,落鴉白被擊中,身後的虛空不斷碎裂。
等他停下來,出現一道萬里虛空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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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恐怖的力量驟然轟來。
落鴉白閉上眼睛,因爲左相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下去,怕是得死了吧。
可是拳頭遲遲沒有落下。
“算了,不打了。”
左相將力量收回來,抓着他的肩膀,出現在神都的大街上,道:
“我有點餓,請我吃東西吧。”
好傢伙。
你打我,還要我請你吃東西。
更何況,他們早就過了辟穀期,根本就不需要吃什麼東西,左相這是想花他的錢。
“愣着幹嘛?趕緊的。”左相往一間酒樓走去,落鴉白硬着頭皮跟上。
酒樓。
夥計迎出來,問道:“客官,請問是吃飯還是住店?”
左相道:“住店。”
夥計望了望女子和男子,一前一後,看得出來,關係不是很好,識趣地道:“開兩間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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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面無表情:“一間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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