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常护法眼中已经有了杀意,不管如何,等宴会结束,这华雁鸣,是绝对不能留了。
华雁鸣如同没感觉到常护法的杀意般,该问什么,继续问:“这一年来,墨漠再三去跟赵医师求药,都因为他的人品被拒之门外,墨伯伯也一次次生命垂危,而你,寻的医,问的药,又在哪里?”
华雁鸣这次,根本不是要一个回答了,说完,他继续道:“还有,这,常护法,您如何解释?”
少年伸手一挥,一块水晶便悬浮在空中,水晶缓缓暗淡下来。
待细看,哪里是水晶暗淡了下来,分明是投影的屋外黑暗中的景象。
一个人影正在墨宅的后面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谁?”
一声厉呵响起,惊得那鬼鬼祟祟的人浑身一个哆嗦,回头一看,见是墨宅的护卫才放下了心:
“我要去找常护法,你就告诉他,赵医师找。”
可不,当众人看清这人的脸,也认出了,这不是赵医师又是谁?
只是,赵医师怎么把自己弄得跟个贼人一般?这着实让人费解!
护卫上上下下打量着赵医师,问出了众人的疑惑:“你不是赵医师吗?你跑这来做什么?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跟贼人一样?”
赵医师简直是有口难辩啊。
之前出了事,他想也没想就往墨宅来,因为他如今的主子就是常护法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就得让常护法知道。
但是他情急之下,是突然忘了,今晚墨宅在举办这么大的宴会。
可等他来到墨宅,发现不对想离开时,已经做不到了。
因为墨漠和凤诗尔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他从藏身处一离开,那么就会被两人所发现。
赵医师苦着一张脸道:“你要么帮我通报一下常护法,要么就先放我进去吧。”
护卫见赵医师不说缘由,撇撇嘴:“你跟常护法又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通报?一看你就像是心怀不轨,来人啊……”
这名护卫扬声就要喊人。
这吓得赵医师想也没想,赶忙就捂住了护卫的嘴:“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护卫狐疑的望着赵医师。
宴会场内的其余人,眼中也有了惊疑。
常护法朝着暗处一个眼神,想要阻止,然,还是晚了。
因为赵医师已经拿出了一块令牌,专属于常护法的令牌:“我也是常护法的手下,你就放我进去吧。”
护卫拿着令牌检查半晌:“对,是真的令牌,啊,赵医师,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在常护法面前说我坏话啊,我不是故意认不出你来的啊!”
护卫的态度瞬间就从公事公办转变为诚惶诚恐,宴会场内众人疑惑时,就听到有人惊呼出声:
“天,赵医师拿着的是常护法的手下中,最高规格的令牌!”
这话一说,其余人心里的想法,就不得不有所改变了。
谁都知道墨漠跟赵医师求药,究竟有多艰难。
再想想常护法刚才说的话,为了墨漠的父亲,做得是如何如何……
常护法脸上的平静终于有些挂不住了:“伪造的,那令牌是伪造的!”
可,这话,并没得到谁的附和了。
众人只是不去想,又不是傻,护卫检验无误的,还说伪造,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