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琼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去办吧。于锦莫,你全力配合霍山!”
“是!”霍山与于锦莫拱手道。
殿议散了之后,于锦莫向霍山问道:“霍兄,需要我配合做什么?”
“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消息,你把那消息公之于众,要正式场合进行公开!”霍山说道。
“放心就是!”
是夜,霍山的房舍内,灯火通明,霍山在那里苦思冥想,在一枚玉简里不断的刻画,修修改改。
第二天,霍山找到于锦莫,开口道:“于兄,这枚玉简里的内容,将之公布于天下。”
于锦莫接过玉简,神识一扫,见里面写着:
缥缈宗者,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无故杀燕州牧,灭林氏全族。致燕州不稳、刀兵四起。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庭之遽衰。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羽琼燕州臣民,故燕州牧林江之子,原燕州牧林天栋之弟。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誓清妖孽。南连李越,北尽苍狼,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克!公等或居汉位,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机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试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于锦莫赞叹道:“霍兄,你的文采真棒,看了让人心神振奋。我即刻安排将此消息公布于天下。”
霍山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此事完成后,记得告知我一下。”
“放心就是!”于锦莫肥胖的身体,眯着小眼睛笑道。
“现在掩月宗的情况如何了?”霍山问道。
“老样子呗,那些凝神期以上的修士在闭关,特别是灵变期,他们获得仙晶后,大有突破到第二步的决心。主事的依然是元婴期。”于锦莫说道。
“知道了,消息公布出去,整个商虞国都知道的话,需要多久?”霍山问道。
“十天的时间,足够了!”于锦莫道。
“好!”霍山点了点头。
看着霍山远去的背影,于锦莫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来到林羽琼的住处,霍山道:“十天后,我想去一趟掩月宗,通知借道的事情。”
“好,我与你一起去!”林羽琼道。
“一起去?”霍山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错,既然我们的第一战是跟掩月宗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对掩月宗的了解太少了。叫上景行,我们三人一起去。这次去,以你为首!”林羽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