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多少钱?”“一百二十六块四,给一百二十六就行了。”做饭肯定是要做的,而且既然起锅做了,就不能只做一份,李培风一边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菜,一边用【心心相印】感受了一圈。武问月正在车里吃盒饭,不用管。赵清歌在和同学逛商场买衣服?随口告诉她那件浅灰色的西服更好看。徐曼凝出差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工厂视察…说两句想你了,敷衍一下就行。黄天萱在实验室搞什么实验器材…还没吃午饭,得了,加一份。……这个周末李培风过的很充实,不仅是忙于在几个女孩之间来回游走,让她们体会到他这个男朋友的存在;也不仅是忙于工作码字,还在忙着应付与余桦开完讲座后的影响。因为在周六下午,《余桦对话人间一两风——当代文学新视野》这个讲座的全程录像,被北华师以公众号和各短视频平台的官方账号,多渠道的发布了。文学院最初是不打算外传的,只准备内部师生观看,因为讲座内有一些对当代文学的针砭,容易引起争议,为了避免造成不好的影响,就不太想让它传播出去。但在面向校内直播的时候,有很多学生都用软件录像了,还从头录到尾。在讲座结束后,她们其中便有人第一时间将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获得了诸多好评。保密的目的没有达到,继续追查是哪些学生发布的也没有意义。此事还让北华师学校内的大领导在注意到了,大领导登高博见,习惯用更全面的眼光看待此次讲座,反而觉得它办的挺不错,在文学界内代表着一些新意义和新东西,余桦+人间一两风这两位不同类型文的作家名气很大,却属于本校师生,脸上与有荣焉,也没想着什么争议与否,直接拍板把讲座全程录像公布在了网上,意在提升北华师知名度和文学界的学术地位,顺带改变之前一些对本校不太好的舆论影响。在余桦这个国内当前顶级作家的光环,以及人间一两风这个破圈级网文作家的加持下,视频迅速发酵,上传后短短八个小时,热度节节攀升,不仅连抖音都出现了讲座视频中剪辑的片段,三人的表情包都被制作出来了。“我的稿费我也不知道啊!”余桦无辜脸。“去年的稿费税后在两三百万左右。”李培风认真脸:“奔驰大g是我朋友送给我的。”当然,除了搞笑的,也有走心的。李培风:“文学……应是启蒙的号角,战斗的利剑,冰霜刀剑下依然怒放的生命。”余桦:“人在受苦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受苦,她们只会忙碌,大多数人也会慢慢接受生命中的事儿都是在白忙活,没什么结果。”李培风:“简而言之是生活将我反复捶打,肉质竟变得筋道q弹。”李培风:“我为什么写作?最初是兴趣,接着是赚钱,到了现在,博尔赫斯的一句话更能解释;我写作,不是为了名声,也不是为了特定的读者,我写作是为了光阴流逝使我心安……往日欢歌如梦,转身万水千山,写作已经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了。”除了讲座中的二人外,主持人赵清歌的热度也不抵,凭借颜值和北华师教授光环,甚至隐隐盖过了他们。还有眼尖的,看过《剑与法》的预告片的网友,认出了清·秋和赵清歌是一个人,在那一惊一乍分析李培风和她是什么关系。得到师生的回答,心有不甘,又觉得背后必有隐情,在那胡乱分析猜测,却隐隐触摸到了真相……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无凭无据的流言蜚语毫不起眼,更多人惊讶的是,网络作家居然开始跟顶尖的传统作家平起平坐对话了。要知道,以前哪怕是连大少、土豆、神级等超一流网络作家,也没有和余桦这个级别的传统作家如此正式的对过话。说到底,两者虽然都是作家,但社会地位还是有很不小差距的,双方作品的方向也完全不同。讲座中,虽然李培风是以学生的身份,并更谦逊,但能和余桦聊得有来有回,表现出色,又狠狠吸了一大波粉丝,更多的人开始关注他的作品,想看看让余桦也看得入迷的网文到底是什么样的书籍。一时之间,人间一两风这个笔名好像都比普通的网络作家高出了半个格调。毕竟其他网文作者再厉害,也没跟余桦开过讲座,写的书再畅销,也没有传统文学大老承认看过。此事影响深广,李启元还特意在当天夜里十点打来电话。“恭喜啊,李文豪,又出名了。”李培风谦虚:“那您就是文豪的亲生爸爸,您也出名了,您甚至可以写一本育儿经验,就叫《生子当如人间一两风》,保准畅销!”李启元不以为意地笑:“我要是真出了书,让那些把孩子都教育成你这样,那可就是报复社会了。”“您这叫什么话?!本文豪不爱听!”“行了,戒骄戒躁吧。”李启元语重心长:“太出名不是什么好事儿,做人做事都低调点,你屁股上有尾巴,懂吗?”李培风心中一凛,知道老爸说的‘尾巴’是指自己混乱的男女关系,从这个层面上来讲,出名了被更多双眼睛看着,也更容易暴露,嗯,确实不是好事儿!“爸你放心,我懂!”“你懂就好。”李启元叹了口气:“站得越高,摔得越惨。我可不希望哪天看到什么‘知名网络作家人间一两风脚踩多条船,甚至与自己导师有染’的新闻,到那时候……”“您别说了,我已经怕了。”“知道怕还不改?”“……改是不能改了,我尽量夹起尾巴做人。”“你!”李启元闹心地要劝,停顿片刻又无奈:“算了…有机会买本《活着》,再帮我要个余桦的签名。”“好。”“等下,让我和风风聊两句。”于慧芝接过电话,委婉地问起了李培风的感情状态,得知还是没有改变后,又苦口婆心地开劝了。还是老一套,用现实问题,和女方家庭来说事儿。李培风考虑到老妈怀孕,也没有顶嘴,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忍受了好一会儿唠叨最终才挂了电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某人是左耳进右耳出。”武问月躺在床上,一边刷手机一边不咸不澹地对这次通话做出了评价。“说什么呢?叔叔阿姨来电话了?”黄天萱身穿睡衣,脸敷面膜,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来了,随便聊了两句。”“那是随便聊两句么,那是劝你悬崖勒马回头上岸,那是金玉良言。”武问月的拆台让李培风沉默片刻,随后岔开话题:“我给曼凝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干嘛呢。”言罢,想用此借口回自己的卧室,黄天萱却伸手拦住了:“别呀,你想和她聊天还用打电话么?特异功能就行了。你一边和她心有灵犀,一边跟我们聊聊,我还想跟你谈谈婚事呢。”“……不都订好了吗?毕业后,你是第四位。”第四位这个说法,显然就比最后一位好听那么一点!黄天萱并不在意:“次序无所谓,我说的时间。我用你我的八字找先生算过了,农历八月初七,阳历九月二号,就是今年最适合你我办婚礼的日子,除了那天,其他日子都不太好,所以你抓点紧。我不管你和她们什么时候结,反正我的不能耽误……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跟我求婚呢?”“求婚,那怕是要你好等了。”武问月嗤笑出声,抬头后的眼神嘲讽意味很浓。李培风安慰:“行,我尽量赶在那个日子和你办事情…求婚也会有的,都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武问月突然道:“我可还没同意和你领证呢。”“之前不都说好了……彩礼是吧?有,一个亿,肯定有!”“你打算卖肾还是卖身?我一个亿,她们三个也要一个亿,四个亿你从哪来?毕业两三年后你把《剑与法》版权卖了或许能赚到,但刚毕业,除了裤裆里你哪那么多数字?”李培风皱眉道:“我这不炒期货呢么?用不了多久就有了。”“这话你自己信吗?”“……”黄天萱轻笑:“看把培风愁的,要不这样,你现在先跟我领证,她们的彩礼钱我都帮你给了,但这钱要用以后关于新药的股份抵。”李培风没说话,武问月率先反对:“我不要你给的,你别趁火打劫!”“这不是我给的,用股份抵消了,本质上是他的钱……”“行了,你那点算盘就别打了,一个头婚有什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