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跟我说起大道理来了。”纪娆站起身来,伸出手让苏寒洲牵住,乖乖的道:“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我一口都吃不下,下次再也不来这边了。”
她真正讨厌的是什么,苏寒洲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他牵着她的手出了门,道:“只要是夫人决定的事情,我一句反对都不会说,以后不来这里就不来这里。”
经理跟再后面听到这句话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也不记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居然让这么一位最大的VIP客户选择放弃了这里。
完蛋了,这下不仅要扣工资,肯定工作都保不住了。
经理脑科发蒙,所以她到底做错了哪里?
——
翌日,苏寒洲摸了摸身边的枕头——没人。
拿起一旁床头柜闹钟,时间刚刚过五点。
正常情况下,如果身边有美人作伴,这个点不会醒来的——苏寒洲起身循着细微的声响走到书房,推开门看到纪娆坐在电脑桌后忙碌。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工作上的问题。”纪娆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脸上带着些许倦容。
苏寒洲心疼她:‘就算工作再忙也不应该这么早起来,你自己身体不要了吗?昨晚又是加班到十二点半。’
“睡了五个小时够了,”纪娆继续再键盘上敲打着什么,苏寒洲凑过去看,纪娆挡住了电脑屏幕,,抬头看他,声音带着嫌弃:‘你赶快回去补觉,你比我可老多了,老人家不能熬夜。’
苏寒洲哭笑不得:“都早上了还傲什么夜?”
纪娆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熬夜不代表就是晚上不睡觉,熬夜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在困得时候不睡,那才叫熬夜。”
“我现在不困。”苏寒洲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女人怎么满脑子都是一些怪想法?
“你不困也得睡,不然距离上班还有三个多小时你准备干嘛?”
“就陪在你身边啊。”苏寒洲说的一本正经,还真的走到一边拿过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是决定不会离开了。
纪娆翻个白眼给他:“你就不能像两个宝贝那样我说话你就听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寒洲把玩手指上的戒指,微微挑眉,表情挑逗:“你不是才说我比你老吗?这么快就变卦了?”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纪娆哭笑不得,和这个男人讲道理永远都别想着能赢,处女座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把所有能发生的情况想个遍,但是纪娆还是斗不过这个男人。
“你到底是什么星座的?”纪娆突然很好奇地问。
苏寒洲看她:“你连我生日都不记得?”
“谁知道你是农历新历。”
苏寒洲撑着下巴,轮廓线托在手掌上,那叫一个美如画。
他身上穿着真丝睡衣,价格昂贵,一如他本人的价值。
“有这种区分?”这么点小事他根本不在意,在高中他就没有过生日了,生日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出生的日子有什么好庆祝的?麻烦。
“你的身份证上是哪个月的?”
苏寒洲突然不说话了,起身走到书柜那边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把身份证放在纪娆手边,不屑一顾地道:“你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