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性子弱,以前许多余使唤儿子甚至两岁的女儿干活她没敢吱声,可她越来越过份,竟然让一个四岁的男娃给她洗肚兜和里裤。
可忍孰不可忍,她扯了扯夫婿沈大郎的衣袖,示意他说两句。
没等沈大郎说话,婆母王氏张口,“许氏,你嫁入我沈家确实委屈了你——”
沈秋燕哼了声,“什么委屈她,咱家才倒霉呢!”
“你先闭嘴!”林氏瞪去一眼。沈秋燕嘟着嘴乖乖的站到大嫂刘氏旁边。
“往前你在村里闹出来的各种事,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惹出来的事咱们跟在后头不是道歉就是请罪,这一年家里养的鸡鸭,下的鸡蛋,大郎上山打的野味,院里种的瓜果……家人没一样沾嘴,全给你当了赔礼。”
佟晓满:“…………”许多余确实是个渣妇!
“如今你死性不改,得!咱沈家庙小,养不了你这尊大佛,往后跟我们二郎就此断了吧。”
之前的忍耐全是为了让有些天赋的儿子能依靠她家念上书,看看能否博个功名回来,这才在村人面前护着她。
可成日这么闹,别说村人忍无可忍,他们也实在受不了了,脸面这种事更不用说,与沈二郎成亲当日全被她丢尽了,沈老头子借口生病整整一年都没脸在村子里走动。
佟晓满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认同,她是最清楚许多余有多坏的,把她休了也是情有可愿。
沈家人见她这回安安静静,没有像以前那样跟个疯子似的大喊大叫说沈家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