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这天沈二郎进城了,说是约了郑仕忠谈事,这几天佟晓满画了有七八张庭院图稿,今天准备到后院干点活。
花棚里的积雪太多了,她拿着竹杆正准备把积雪敲下来,谁知花棚突然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坍塌,为了救花棚下的花盆,情急之下用佟晓满用自己的身子顶一根支撑着花棚的柱子。
可是雪越下越大,花棚上的压力也越来越重,她就算再大力气也顶不了多久。
撑了有一个时辰,实在顶不住,她把身旁的一个大盆踢倒,连着排列的几个花盆倒下,这样花棚压下来也能保住所有盆里的花。
双手死撑了半个时辰,最后力气用光了,花棚压了下来,她被埋在了花棚下面。
沈二郎本来是要与郑仕忠吃完晚饭再回来,可他今天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吃完晌饭,聊完正事便提前回来了。
到家没看见佟晓满的身影,屋子没有灶房也没有。
“晓满。”他突然紧张起来,想到她有可能进县城与单冬年.....
"我在这...."在花棚底下听见沈二郎的声音,快失去意志的佟晓满终于松了口气。
“晓满!”沈二郎听见她声音是从后院传来,匆匆跑过去,发现花棚塌了。
“快帮我把花棚抬起来。”佟晓满整个身子动不了,趴在地上已经一个多时辰,全身已经麻了。
沈二郎听见她声音从地上发出来,一棵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连忙跑过去一手把花棚抬起来一手把她从里面拉了出来。
佟晓满有气无力的喘着气,“幸....幸好你早些回来了。”
“你咋样子了?哪受伤了?”沈二郎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心疼死了。
“腿、腰,背....”
沈二郎急眼都红了,“我这会就送你去看郎中。”
说着把她抱了起来。
“别别别,”佟晓满被他一动,后背更痛了,双腿也不像自己似的,不受支使,“我屋里有药酒,擦个几天就好。”
这里的人认为大过年的看病是不吉利的,许多郎中都不会开门接诊。
“还是去看看放心些。”
“不用,你把我抱回屋里,这在地上趴了一个多时辰,天气又冷,我暖暖身子会好些的。”
沈二郎只好把她抱回屋里,把炕床烧热,又烧了一盆柴火放她屋里,取来了药酒,掀起她的裤管,一节白嫩江又均匀性的小腿露了出来,小腿肚有被花架压得乌青,沈二郎用指腹轻轻揉着。
“还有哪儿?”
小腿上过药了,手臂也上了。
“后背。”趴在床上的有些难为情。
沈二郎盯着她的后背脸红了,“得罪了。”思量再三,沈二郎把她的衣服往上掀。
她的背部很美,白皙性感,水绿色的肚兜系绳贴在她的美背上,更是增添人男人的各种暇想。
“皮破了没有?”
“嗯, 破了。”看见她股沟往上一点的地方被曾掉了一块皮,有隐隐的血丝。
“啊!痛!”药酒抹上去有消毒的效果,可也特别痛苦。
“你再忍忍,一会就好。”
他的手啊,为何抖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