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任远博曾经接触过,此事又提前了解些许,不算太过震惊外。
老二老三与老大一样都是满脸不敢置信。
老二喃喃道:“还好我不是女的,这世道可真危险,这么说来,以前。”
说到一半他说不下去,几年前临村有个女子被传出不守妇道,结果那人咬死不认,说是被人害的,最后被逼得跳河以死证清白。
“二哥,你怂了啊,还是我们妹子厉害,全身而退。”老三庆幸自家妹子安全无恙。
宗庆山没再与他们聊下去,他现在得去找那齐家好好“聊一聊”。
他一走,兄弟几个累一天,都想歇着,便都散了。
任远博归家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议论宗海兰与齐海鹏两人之间的事情。
渣男渣女,敢这样算计自己未来媳妇,虽说老丈人不让他掺合,但他以后一定会想办法给这两人难忘的教训。
他心里厌恶的两人,现在都愁得不行。
宗海兰因为丑事暴露,心里忐忑,齐千山该认的该配合的都好说话,态度也好。
但齐海鹏母亲可不愿意,宗福来都只勉强入她的眼,怎么可能看得上宗海兰。
觉得自家儿子吃了大亏,指桑骂槐说她是上赶着想嫁进齐家门的狐狸精。
未来婆婆脾气不好还不喜欢她,嫁进齐家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她现在心里后悔得很,也更加恨堂姐。
明明算计的是宗福来,最后却是自己倒霉,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堂姐。
至于齐海鹏,因几次三番帮她说话,已经挨打好几次,现在正躺在地上。
她没办法靠近,自然不知道齐海鹏趴着的脸上一脸得意。
宗家人没口口声声说他“流氓”,这肯定是有结亲意向的,不说他家老狐狸,就是他母亲心里都有数。
是以尽管不喜宗海兰,也没直接用手指着对方开骂。
双方都自认有理,最后在宗庆辉自以为捡着便宜的满意神色下,双方达成共识。
宗海兰的聘礼,就照村里目前的水平来,嫁妆则由他全权定夺。
齐千山知道从对方手里扣不出多少嫁妆,与其费那口舌,还不如在聘礼上减省一些。
村里目前的水平,把高的与低的一综合,中间档的委实用不了多少钱。
别人不了解他儿子,他自己是知道的,若是没有不得不娶的理由,不会让事情闹成现在这样。
果不其然,送走宗家人之后,听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皱眉,“宗庆山不会不管,这事情不好办啊!”
齐海鹏是想过这事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宗字来,他难道还能毁我们婚约不成,不过是威胁威胁我们,要点赔偿。”
“事情如你说的这么简单,那倒好办,宗庆山可不是没脑子的宗庆辉,不大出血肯定没法善了。”
论这世上最了解对方的,必然是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他与宗庆山打擂台唱对台戏这么多年,多少比别人了解深一些。
齐海鹏傻眼,自家父亲还从来没有这般谦虚过,“以前你不是说他不足为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