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听到徐医生的话后笑起来。
“你要不要和我打赌,我赌他这种情况能够被治好!”
徐医生回想起眼前之人在他手术时的那些话,心里有些不一样的猜测,“哦,谁治,你吗?”
“对,我治,虽然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不过他这病我有一定把握。”
他没有说百分百,任何疑难病症,在彻底治愈好前都不好把话说太满。
“你想赌什么?”徐医生真心不觉得罗教授这般情况还能好转,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老方绝对“神医”。
老方舔舔嘴唇,“等以后时机合适,帮我弄辆车。”是个男人谁不羡慕有车开的,他同样眼红不已。
“钱你付,我帮忙找人牵线搭桥帮你买?”赌钱的事情他不干,可若是“帮忙”还是可能考虑。
毕竟从国外弄车回来,他怎么着都会落下点“辛苦费”。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真要想赌人家一辆车,他相信对方不会上钩。
徐医生点头应下,赌的话赌注应该是双向才对,“那你这边输掉的话怎么说?”
老方眼下虽然一穷二白,但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我若是没有把罗教授给治好,那么我输给你三百元人民币,如何?”
这个赌注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徐医生同意下来,“好,你输了给我三百元人民币。”
两人还郑重其事把赌约给写下来签字按手印,让宗福来有些无语。
任远博一直处于消化吸收学到的驾驶皮卡车理念与实践的沉思之中,根本不受饭桌上争论影响。
宗福来没有出言打断他思路,而是快速将所有人都安排住下去。
“今天晚上就委屈徐医生与老方和罗教授挤挤。”
“这个天气不冷不热,三个人睡大炕床没问题。”重要的是房间里熏过蚊子院子里没有,蚊子成群结队比城里壮观太多。
他对宗家诸人,还有云峰村印象还不错,比起他曾经去过的那些乡村好太多。
他不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勤劳肯干现象,都是包产到户东风吹起来的,若是早一二年来这边,或许他看到的与他曾经去过的村子并没什么不同。
作为一个医生,他对乡下政策完全不敏感,就算是心里有感叹也不会深究。
他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老方说他能够治好罗教授之事。
作为一个眼科专家,这种病症显然已不在他研究范围之内,但他真的很感兴趣。
他不清楚老方会用怎样的方法,将一个脑子疯掉的人给治疗成正常人。
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最后实在忍不住问老方,“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治疗他?”
“药物配合针灸。”老方对自己的打算半点不隐瞒,他还想凭这一手医术赚个盆满钵满。
“我用的针不是普通针灸银针,需要找人特治,而且上头还要能够配针筒,你能帮我推荐个供应商么?”
徐医生摇头,“我和你说,你这东西听上去就不好做,我估计只能在国外找定制。”
“没事,不好做想办法呗,我没那么雄厚的资金在国外找定制。”成本太高那他赚什么?!
“你既然心里有主意,还问我做什么。”徐医生有些不高兴,对方提出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回答很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