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卡其布衣服女子对朝主任笑道:“朝主任,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不待见廖白云。”
“是的,她是逼死原配上位,没脸没皮的货。”穿灯芯绒衣服女子紧跟着说道。
两人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睛蔑视廖白云,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朝主任微微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这个消息比较隐秘,没想到在这边人尽皆知。
廖白云气得脸孔通红,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带朝主任过来了解情况,居然遭受人身攻击。
“你们胡说,我是正儿八经嫁进项家的,那时候项明他前妻已经没了。”
穿卡其布衣服女子呵呵笑起来,“是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就是,自己蠢不要当别人都蠢,或者说你想找人证物证?!”
穿灯芯绒衣服女子凶巴巴盯着她,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样。
廖白云气个仰倒,但她没再继续就这个话题扯下去,实在是偏题太远。
而且她并不想找人深挖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能自证清白,但大多数人关心的不是真相,而是八卦。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朝主任,希望她能帮忙。
朝主任觉得看笑话看得差不多,她更感兴趣的还是廖白云反映的新问题。
“咳咳,这个事情我们暂时不讨论,你们说说看最近这边和她及她家人有关的事情。”
穿卡其布衣服的女子点头,“哦,这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看了眼廖白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继续道:
“我们听人说起一件往事,说是一个姓项的男人,极为好命。”
说到这里,给到同伴一个眼神,示意她接下去说。
穿灯芯绒衣服的女子配合默契,眼睛瞟上廖白云一眼,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家里有父母兄弟,能得到唯一宅院,娶妻生子后,克死妻子赶走儿子,占宅院霸钱财,这样轻松得房得财的人生,谁不羡慕呀。”
穿卡其布衣服的女子明显听得欢乐,笑着接道:“我们呀,都在猜是哪个人,毕竟就听说姓项,具体是谁不清楚。”
廖白云脸色铁青,弄出这样的流言,其心可诛。
不知道是不是任远博搞的鬼,若是的话,必定要让对方好看!
朝主任有些诧异,她还真不知道项明是有父母兄弟。
按她这么多年来的经验,想来都是有猫腻的事情。
这两个女子还真是聪明,话说得一点不客气,但话柄却一点没落下。
听说姓项的,好一个听说姓项的,她在心里不由为这两人的急智鼓掌。
如此一来,廖白云求助自己的事情轻松解决。
“廖白云同志,事情已经清楚,你看这其中误会还挺大的。”
她能怎么说,事情到现在,她若再扯着不放,那就是标准的自己对号入坐。
“是我不对,听风就是雨,对不住了朝主任,下次一定不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朝主任点点头,廖白云能屈能伸,不简单,好在她与对方不可能深入交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她说的时候笑眯眯的,如同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没放在心上。
廖白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她知道自己平时懒,没打点好这些关系。
这种关键时候别说对方不帮她,就是落井下石也只能生受着,“谢谢朝主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