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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急忙跑過來問咋回事,花肆趕緊把大腿縮進被窩,藍小穎說牀底突然鑽出一隻大老鼠,把她嚇着了。奶奶半信半疑地看我們仨兩眼,然後啥也沒說回廚房了。藍小穎推我一把說你個死老鼠還不趕快滾出去?
好吧,哥們又多了一個光榮稱號,死老鼠!
我從紙箱裡揪出蔥神跑到院子裡,揭掉封禁符在地上甩了幾下,小聲罵道:“你個吃貨,蔥沒少吃,連個門都看不好。昨晚上來賊了,你知道嗎?”我這也是有氣沒地兒撒,找個“受氣布袋”發泄發泄。
蔥神從蔥頭探出那顆欠扁的小腦袋瓜,苦着一張臉說:“我的爺,你沒看到蔥上貼了多少封禁符嗎?別說來賊,就是天塌了我也不知道。”
我瞅了瞅被揭掉的幾張符,足有七八張。藍小穎唯恐這小子半夜鑽出來偷看,用封禁符把整棵蔥糊的嚴嚴實實,這小子確實啥也聽不到。即便聽到,那也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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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它就不能再撒氣了,只有改變話題:“昨晚上來的是個麪人,這東西你那天在大樓裡也見過了,知道怎麼回事嗎?”我這兩天冥思苦想,都破解不了麪人的秘密。因爲裡面加入了屍液和卵屍,與無上秘要中記載的很多種邪術都不相同,找不到一點線索。
蔥神賊溜溜地小眼珠轉動幾下,然後和我說:“這東西與我們老族長的一種傀儡戲有些相像,當時老族長加入的不是屍液,而是骨灰和頭髮。這兩種東西祭咒之後,分爲兩半,一半填進“傀儡物”肚子裡,一半放在法壇神位前做法……”
不等它說完,我已經想通了其中關竅。不管是正宗法術還是邪術,都有共通之處。這種傀儡戲,在巫術中也叫降頭和傀儡蠱。一般會用死人骨灰毛髮,分做兩半,一半放在紙人或是布偶中,一半放於神壇上通靈。術人想要紙人或是布偶做什麼,只須在神壇前燒符唸咒,然後下令即可。
想明白這個道理後,繼續拿封禁符把蔥神糊住,回到屋子裡吃早飯。坐下來後突然發現氣氛很尷尬,花肆都不敢擡頭看我和藍小穎
,而藍小穎卻時不時看着我的目光裡,充滿了殺氣。
我心說不就看了一條大腿嗎?你們在夏天穿的比這更惹火,恨不得讓全世界男人都看到,今兒咋就這麼在意呢?不過當着奶奶的面,我哪敢吭聲,悶頭吃過飯,溜回了臥室。拉上窗簾,把女鬼叫出大蔥裝入一個封鬼壇裡。
剛好這時藍小穎和花肆也都吃完,我跟她們倆說現在去花肆別墅。倆人都愣住了,不過花肆倒是早想回去了,這地方太擠,並且幾天還沒換衣服。這對於愛臭美的女人來說,是難以容忍的。
我把蔥神留在家裡,叫這小子好好看家,然後帶齊裝備出門。在家裡當着奶奶說什麼像做賊似的,何況空間又太小,無論做什麼都不方便,不如去豪宅內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
來到花氏別墅,花肆去洗澡換衣服,我讓藍小穎幫忙,在明亮而又寬敞的書房裡畫符。這多舒服啊,心情大好之下,速度便快了很多,一上午的成果遠遠超過了原定計劃的數量。
藍小穎見我最後畫了兩道解帶符,清澈的美目中,立刻閃過一道殺氣:“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脫別人衣服了。”我說着把符收入包裡。
“要脫誰的?”丫頭眼中又閃爍起一絲恐懼,說着居然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
我一臉壞笑地說:“誰不聽話就脫誰的。”
她狠狠瞪我一眼,但明知道我不會脫她的衣服,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按理說陳希早該從九女峰迴來了,卻沒任何音信。打他手機卻關機,讓我感到有些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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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穎說:“一定是出了事,我們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