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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就像無冥火車,轉眼間就被幹掉了。雖然時間流逝的太快,但我沒有一點不高興,因爲已經到了畢業的時候。儘管畢業後滿一年才能考取醫師執業執照,起碼我又與奮鬥目標接近了一步。
很多實習生都留在了醫院,連常昊都通過關係,落在了中心醫院外科,而哥們我卻被沒享受這個待遇。因爲我在醫院就是個恐怖的傳說,沒準哪一天,又會給醫院帶來一次血光之災。
不過花肆有這個能力,讓我如願如償,我卻放棄了。我的人生字典裡,沒有作弊,只有靠自己奮鬥得到的,纔會覺得心安理得。如果說想找個好工作,我大可去花氏集團做高管,何必留在醫院裡當個小醫生呢?
藍小穎也早在花氏辭職,她理由是伺候不了花肆這個胸大沒腦的傻大姐,其實我清楚花氏工作與她的專業格格不入。人都有理想和夢想,如果不是爲了夢想,我們又爲啥學考古和醫科?
不用去實習,那我便有了足夠時間去老張和陳希鋪子兩邊接生意。生活雖忙碌,但過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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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離開醫院時,凌薇瞅着我哭的一塌糊塗。那天我們中午吃了頓飯,不過有常昊在場,只是沒敢叫藍小穎參加,並且還向她撒謊,說跟幾個同學一塊聚聚。
凌薇眼睛紅紅的,小臉顯得愈加嬌豔。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問:“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還沒開口,常昊倒是接口了:“還能幹啥啊,八成是到處坑蒙拐騙,幫人看個八字,相個墳地啥的。”這小子說着喝了口小酒,嘴上說的挺損,事實上心裡也不是滋味。
我壓根當這小子放屁的,盯着凌薇微笑着說:“先混一年吧,然後考取了執照,開個小門診養家餬口。”說實在的,在我心裡,對凌薇這小丫頭非常喜歡。如果我不是來自石巖村那個過陰胎,而就是黃瑜市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我覺得我跟這小丫頭一定會發生一段美麗的故事。
凌薇眼圈又是一紅,看樣子要哭,我笑道:“其實我挺討厭醫院這個地方,太不自由了
,實習是沒得選擇。以後我總算可以天高任鳥飛了,你應該爲我感到高興纔對。”
小丫頭挺懂事的點點頭,她知道我說的是違心之論,於是笑了笑說:“就算離開醫院,咱們還是朋友嘛。記得沒事過來看看我們,一起吃個早餐。來,我敬你!”她居然端起酒杯,一口喝乾,她可是不喝酒的,我和常昊都看傻眼了。
我陪着她喝了一杯後,然後轉換話題,聊一些輕鬆愉快的事。誰知隨着頭上犯暈後,就開始談人生,談理想,談那些不公平的潛規則。越說越來氣,開始還攔着凌薇不要喝,現在主動跟她碰酒。
那天於是仨人都喝多了,凌薇被常昊送了回去,我還清醒一點,結賬後嘴裡叼着一根牙籤,哼着小曲出了飯館。結果出來就看到我們家霸王,滿臉殺氣地站在面前,當時我就像看到了一隻母獅子,腿一軟差點沒趴下,心想她怎麼來了呢?
這問題始終沒搞清楚,因爲回家後她就開始不理我了,整天悶在臥室裡寫論文,出來吃飯說話也不會超過三句話。儘管有人說沉默的女人最可愛,可是我咋感覺,沉默的女人像炸彈呢?你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爆炸,讓人提心吊膽的。
好在她不再提去北京的事,讓我多少安心一點。
這天在陳希鋪子裡待到天黑,準備回去的時候開始下雨了。這到了雨季,雨一時不會停,我說讓陳希開車把我送回去,這小子卻說,看你這兩天情緒不太好,要不咱師徒倆喝點吧?這正和我心意,回家也是面對丫頭那張冷冰冰的面孔,還不如喝點酒調劑調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