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兒個頭不是很高,所以第一印象她是穿了高跟鞋,並且是黑色的。拿在不滅燈下仔細打量,鞋是新的,如果經過長時間風吹日曬,早就變形了。我心頭突地一跳,說不定這隻鞋真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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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跟鞋是她的,那麼畏罪潛逃便是謠言,人有可能真的困在木樓裡。暫且不去想什麼原因,從蕭然發小半夜遇狗屍追襲情況上看,搞不好這是木樓中邪祟勾引的,倆人有可能雙雙困在這個鬼屋內。
想到這兒,我將高跟鞋塞進包裡,爬出泥坑,一步步小心謹慎地走向樓門。現在只有面前有限範圍內被燈光照亮,四外的黑暗顯得愈加濃密。木樓在雨夜裡隱約勾勒出一個輪廓,從上到下,散發出一股濃密的陰森之氣!
“噼裡啪啦!”
一瓢雨被風拍到木板門上一陣爆響,讓我這顆緊張的心臟差點沒跳出喉嚨。他大爺的,要不要搞的這麼恐怖?幸好我膽子大,這要換上凌薇,直接就軟在地上了。
咦,腳下又踩到了什麼東西?我警惕的先朝四處張望一下,感覺自己像做賊似的。矮身從腳下揪起一件物品,在燈光下一看,又是一隻高跟鞋,與泥坑裡的似乎是一對。當下把這隻鞋也塞進包裡,接着往前走。
“嚓嚓”兩聲響,只見前面草叢一陣激烈擺
動,嚇得我急忙停下腳步,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頭皮也麻了。等了片刻,卻沒了任何動靜,剛纔好像是隻老鼠。大半夜的,下這麼大雨,你不摟着母耗子滾牀單,瞎出來跑什麼啊?
不過也不知道,剛纔那隻老鼠,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拍了拍胸口,驚魂甫定後又繼續前進。感覺這十幾米的距離,竟是那麼遙遠,並且這裡的環境,比以往去過的任何地方都恐怖。這次加快腳步,很快就到了門前,反手從包裡拔出兩把石工錐,纔要去撬開封門的木板,忽然肩頭被誰輕輕拍了下。
我去,誰啊?猛地轉過頭,身後空蕩蕩的,一絲人影都沒有。不對,剛纔那不是幻覺,絕對有人拍我肩膀,當即拿出墨鏡戴上,轉頭看了個遍,連根鬼毛都沒看到。特麼的,跟哥們玩捉迷藏,好吧,待會兒別讓我捉到你。
摘掉墨鏡回過頭,伸石工錐去撬木板時,突然發現兩扇門板向內打開着,兀自顫顫巍巍,釘在上面的木板條,依舊橫七豎八伸出來。敢情這些木板只是個掩護,壓根沒釘死。可是誰幫我打開了門?想到這問題,一下子背上又起了層雞皮疙瘩。
我吞口唾沫,心說管你什麼玩意開的門,遇上我算你們不幸中的不幸。當下把石工錐插入包裡,提起不滅燈擡腳進門。
門檻還挺高,約有尺許。以前房門留門檻是有說法的,那便是爲了擋邪祟和殭屍的。所以門檻代表了護家神,是不能踩的,誰踩到誰會走黴運。而這裡的門檻又有不同,壓根沒護家神一說,門檻有可能是邪祟的肩膀,你踩一下指不定會被它帶入地獄。
我對這些說法都謹記在心,腳擡的很高,連門檻碰都不會碰一下。
進去後,耳邊的雨聲一下減弱,從樓頂傳下噼裡啪啦的落雨聲,在這未知的空間裡不住迴響,爲詭異的氣氛又增添了幾許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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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燈看向四周,地面上塵土厚積,蛛網遍結,但沒有任何傢俱和其它物品。我正轉動身子瞧看,忽然身後傳來吱呀呀的關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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