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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廚房裡隨便拿了點吃的,便出了店鋪。這次出來時腳步很輕,以免讓傻小子聽到。並且我走前,還找出兩個暖手寶放在被窩裡充電。就算警察尾隨我趕回來,我可以耍賴一直躺在被窩裡,要不檢查一下,還是熱的。
現在都快一點了,打車絕對打不上,只能步行。沒走幾步,忽然颳起大風,裹緊了衣領依舊感到徹骨寒冷。這風高月黑的,雖然適合做賊,但也隱隱透出一股不祥預兆。總覺得,這次前去,似乎也有坑在等着。
可能是想太多了吧,把凌風想的過於可怕,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丫的他不過是個人,今晚哥們黑了他的電腦,他絕對不知道!
我給自己鼓了一番士氣,往前發力奔跑,身上發熱之後,什麼念頭都沒了。用了半個多個小時,來到了聊天記錄裡所謂的老戲院。這個地方我知道,當時在陳希鋪子坐堂時,在這附近驅過邪。
這個老劇院是三十年前的建築,那時坐落在市區邊上,目的是爲了讓附近農村人都能看上戲,才選了這麼個偏遠的地址。後來誰還看戲啊,後來市中心又重新修建了話劇院,老戲院於是荒廢,多年沒有修繕,已經變成一座危樓。只是因爲產權糾紛,這座戲院一直擱置在那兒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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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劇院後面是一條小巷,全是平房小院。雖然不知道是哪一戶,但長期無人居住的宅子一定會上鎖。而這些上鎖的不一定就是,還要趴在牆頭往裡看有沒有養花。找了幾戶之後,終於鎖定一個滿園花草的小院,只是這些花都已凋零,在漆黑的夜風中搖曳,彷彿在訴說着一段淒涼的故事。
我翻身進入院內,發現打掃的很乾淨,估計不止華冰有鑰匙,她閨蜜其他親友也經常來過來打理這些花草。我沒敢貿然開燈,摸黑溜到屋門外,側耳在窗子上聽了片刻,沒聽到任何聲音,這纔打開手電。
燈光照射到門上發現竟然沒上鎖,
門是虛掩着的。我心說裡面有人嗎?可是已經都開了手電,只有硬着頭皮輕輕推開房門,發出一陣吱呀呀乾澀而又陰森的聲響。纔要進門,燈光猛地照到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裡塞了毛巾,正驚恐地望向燈光!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把我嚇一跳,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這又是對方挖好的一個坑,被綁在椅子上的這個人我也認識,是房東老華!
他大爺的,我每找到一個地方,不是房東太太就是房東先生在等着,這顯然不是巧合,看來凌風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也就是說,在我趕到之前把老華帶過來的!
可是我想不通,這次我沒動用通靈術搜尋小崽子,他是怎麼猜到我會找到此地的?猛地想到了一件事,常昊說過對方也是個電腦高手,我們侵入他的電腦,豈有不知的道理。可是他居然能猜到我的目的,太特麼的可怕了!
瞅着老華驚恐的神色,一時猜不到對方要玩什麼花樣。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沒有小崽子,那玩意肯定挪窩了。
老華盯着我足足七八秒鐘,喉嚨裡纔開始用力發出求救聲。
我在燈光背面,他看不到我的面目,但我也不敢隨意暴露自己身份。於是捏着嗓子問:“你怎麼了?”
老華喉頭不住滾動,低頭看看自己胸前,我的天哪,胸口前綁了一排的炸藥,上面還安裝了一個計時器,時間還剩下兩分多鐘。可我不懂拆彈,這明顯是想利用我的心軟,去貿然拆彈和老華同歸於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