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听着她宣告的口吻,白桦只是轻声的喊了名字。“嗯,桦桦有意见吗?”“不,只是给你个建议。”“你说。”“乔松很贱,而且喜欢被动。上学的时候,是我主动追的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和往事,白桦什么意思再也清楚不过。她们了解乔松,在他那倔强、坚强的表面,隐藏着一种自卑。这种自卑,在职场上他没有。可是面对着优秀女人时,乔松会觉着配不上对方。这也他为什么,被女人称为混蛋时,总会很享受的原因之一。“桦桦,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嗯。”在得到白桦回应后,刘子苏的轻轻在她脑门上磕了一下。然后她转身,面向了陈静:“我把白桦的话,送给你。”“子苏姐,我不想听她的建议。”“这不是白桦建议,而是我的建议。”白桦这么说,是有她的道理。刚才和乔松玩的很嗨,但那终究只是身体需求。最主要的是,她对于占有乔松,并没有太大欲望。所以她坚持自己初衷,认为陈静是最合适乔松的人。“呵呵!子苏姐,你和白桦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哦!”“你们为什么,不争取乔松的意见?”在陈静问话时,她的目光也落在乔松脸庞上。他依旧躺在花生藤蔓上,嘴里叼着烟头,还翘着二郎腿。似乎三女的对话,和他没有一丝关系。而白桦这边,听着刘子苏将自己话交给了陈静。她也不想面对陈静,所以直接走到了乔松面前:“是不是觉着,我们这样谈论对你不尊重。”“有点。”“嗯,那我能够继续昨晚的话题吗?”“白桦,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昨晚的话题,当然不是说上床的事。乔松知道白桦,又要将她的安菲尔德商贸公司,送给自己了。“你觉着接受前女友的馈赠,让你很没面子,是吗?”“是。”“包括我昨天说了那么多理由,现在你依然坚持吗?”“对。”“而我现在,又找到了一个理由。”面对着乔松,这会的白桦洋溢着自信。旁边的刘子苏,这次没有在插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人要强的样子。而陈静这边,知道的不如刘子苏多,但大体也判断出他们内容。白桦送的商贸公司,十有八九是她自己代理了‘乌托邦’酒。陈静懒得思考为什么,而是在乎乔松选择。他现在是许琳手下员工,算是白桦的对手。乔松会接受吗?如果接下了,他就是自己对手之一吗?四个人,一时间各有想法,也陷入了沉默之中。都在等待着,白桦会说出什么理由。“我不装逼,你的腿伤至少和我有间接关系,对吧!”她,终于开口了。“白桦,在重复这个话题,有意思吗?”“过去的六年中,你有五年在颓废中,这和我有直接关系,对吧!”没有理会乔松,白桦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这一次乔松没答话,干脆选择了沉默。而白桦继续着他的理由:“乔松,你为了面子不接受,我理解。但是你忍心,看着自己父母继续操劳吗?”“我的父母与你何干?”“呵!当年是你让我喊阿姨妈妈,你说与我何干?”很突然的,白桦甩出了这句话。在乔松哑口无言时,她继续的说道:“我们没有结婚,但谁也不能否认,我当过你家儿媳妇。你的一切,因我而起。我把公司留给你,作为孝顺老人,可以吗?”面对着白桦铿锵有力的言语,乔松真的无法否认。她的第一次,是留给自己的。当年私奔时,白桦就是媳妇的姿态,住在了他的家。乔松想说,自己这些年的颓废,只是因为自己傻逼。但看着白桦眼神里,有期待、矛盾,还有一份祝福……“你在许琳那边上班,还是配合陈静作为我的对手,一切是你的自由。公司的运营,我依然可以接手。而所得利润,我孝顺叔叔、阿姨,可以吗?”连续连句结尾的‘可以吗?’白桦不像是在征求乔松意见,而是在给予他压力。“谢谢你,白桦。”终于,乔松‘屈服’了。钱是好东西,但他更愿意让白桦完成,一个‘儿媳’应有的孝顺。“不,谢谢你,乔松。”伴随着白桦这句话,他们的谈论也到此为止。而旁边看戏的两人,彼此也是互看一眼。最终还是由刘子苏,打破了这怪哉的气氛:“如果谈好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吗?我肚子好饿。”“我也饿了,还有…感觉压力好大,忽然间队友变成了对手。”陈静这话,有些醋味了。很久以来,乔松口口声声说不参与‘本质’酒操作。但实际过程中,他帮了太多的忙。现在可好,乔松摇身一变成为了‘乌托邦’酒的代理商。“白桦,你说乔松以后掌握着你我两家,核心的商业机密。你猜,他会偏向谁那一方呢?”白桦能当着自己面,将公司赠给乔松。那么陈静也能直接的,问出直接的问题。“这样不好的,你我都花大精力在调查彼此。通过乔松传达,可以让我们节约很多精力。”“漂亮的回答,白总牛逼。”“陈总过奖。”两位女强人利用间隙,针对工作范畴,做了深入交流。一旁的刘子苏,苦笑着摇了摇偷后:“你们在不让我回去吃饭,我的胸会饿小的。”“有吗?我摸摸看。”“滚。”在她和乔松既有默契的,一打一闹间,气氛总算正常了一些。随后乔松发动了拖拉机,又一一将三女送上车后,朝着家方向开了过去。这会的白桦心情不错,因为总算了了一桩心事。陈静呢?也好像不错,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体验田园生活。至于和白桦斗嘴,那是额外乐趣。唯独刘子苏,有些小郁闷。她之前觉着单身挺好,自由自在。可之前和乔松,那一顿干柴烈火的,让她里面湿湿的……而在他们回来村里时,乔松也问出了问题:“三位,今晚你们住县城酒店,还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