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头,一个娘们自己不敢进,你过来陪我。”“谁在监狱里?”“白卓阳。”给出答案之后,嫌麻烦的刘子苏,直接挂掉了电话。而他们通话内容,许琳也是听到的。“去吧!他也是商界中名人,落魄到这种局面。”“许琳,我不理解他明明富有,为什么会……”“贪心。”又一次许琳,说出这个答案。曾经她陪同乔松,去见过白桦父亲。那位儒雅、果断的男人,最终也没有挣脱金钱欲望。而乔松并没有马上离开,一把将许琳抱在自己怀中:“为了我们孩子,你不可以对金钱太执着。”“嗯。”“那我先走了。”“嗯。”看着乔松离去背影,而许琳也不忘,也一粒备孕的药算放入口中。混蛋乔松,种子还没射进来,就惦记着孩子。而许琳也的确干脆,刚刚还在和乔松玩着暧昧。在他离去没两分钟,自己已经恢复状态。冷静下来的她,也不会将乔松、白桦事情告知陈静。若是告诉陈静,其实是在帮助乔松。最终她的手机,拨通了陈静电话。“我在睡懒觉,工作的事不许提。”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陈静懒洋洋的声音。人不是机器,都要拥有休息时间,陈静也不例外。可她的话听在许琳耳中,却有不一样感觉。“小静,你终于学会让自己身心放松了。”“还行,昨晚……”“昨晚被乔松搞的很爽吧!”陈静不好意思说,但许琳却猜的很准。“许琳,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静在害羞吗?”“我怕告诉你很爽,会引起你渴望,去勾引乔松。”陈静知道,这会乔松已经递交辞呈。也就是说,刚才许琳和乔松,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有信心,但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抵不住诱惑吧!”“呵呵!如果你的情敌还是白桦,你会如何呢?”在告知陈静之前,许琳有意在试探着她。“如果你的情敌是白桦,琳姐会如何应对呢?”陈静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踢了回来。“我会让乔松每晚搞我六次,让他没精力在找别的女人。”许琳的回答,延续着她的风格。“琳姐牛逼,谢谢你对我手下留情哦!”适时的,陈静将话题转移了。不过想想也后怕,若不是许琳能克制。每天和乔松干上六次……这样的乔松,陈静还真就不要了。听说男人那里,磨的多了会变细的。“不和你闹了,只是给乔夫人汇报一声,你未婚夫从我这里辞职了。”“谢谢琳姐,没有和我争乔松。”“不,你是最爱他的人,我没资格和你挣。”许琳在说出这句话时,最终也没有告诉陈静,乔松和白桦事情。因为……艹,许琳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只是觉着,乔松和陈静之间,自己不合适在插手。而这会的乔松,一直将车开到淮西南郊外第一监狱。在路上时他有和刘子苏通了电话,得知白桦并没有到来。到了监狱门口后,乔松也知道了理由。因为外面聚集着,大量讨债人群,等着白卓阳家人。这时候白桦,当然不易露面。乔松在找到刘子苏后,也拉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桦家出事的事情。”“嗯。”“为什么?短短不到半年时间,白家为何陨落如此之快?”“这里面涉及东西太多,必然融资、借贷等方面。和你也解释不清,陪我进去吧!”刘子苏是银行职工,明白白卓阳倒闭原因。换成简单的说法,还就是贪心所导致。随后两人在登记、检查后,一起走入监狱之中。因为白卓阳是经济犯罪,加上自首在前,所以他们相见并不用隔着一道玻璃墙。在狱警带领下,乔松、刘子苏走向一件封闭房间。而在他们到来时,见到了白卓阳和刘峰。巧合的是,刘峰探监时间也到了。在门口过道上,和乔松擦肩而遇。“乔松,我在外面等你。”刘峰留下这句话,匆忙离开这里。而乔松,没有任何回应。直接走入探监房,看到了里面白发苍苍的白卓阳。半年前他们还见过,那时候的他儒雅、睿智,成功人士该有的状态,白卓阳一样不缺。而现在,他给人乔松的感觉,就像风中的残烛,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乔松。”“伯父好。”刘子苏并没有进去,里面只有他们两人。各自打完招呼后,也看向了对方。“看到我这般模样,你会高兴吗?”“艹!”“和以前一样,你喜欢说粗话。”“和以前一样,你依然看不起我。”乔松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找不到,看到落魄的白卓阳,自己要高兴的理由。去他妈的,乔松关心的是白桦。他渴望看到的,是白桦幸福,而不是这般艰难。原本看着白卓阳这般情景,刚刚心软的乔松,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在你看来,我真的那么肤浅吗?白卓阳你告诉我,凭什么看到白桦过的不好,我会快乐?”“艹!在你的心中,我乔松真的那么恶心?你都住监狱了,是否该反省下自己。”去监狱里探监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乔松这般怒吼是不对的。可他在瞬间的怒火,让他开始失控。准确的说,刚才白卓阳的话,只是一个引子。让乔松内心中,潜在的愤怒,开始喷发而出。多少年过去了,乔松一直憎恨着自己。这是白卓阳看着乔松,所做出的判断。而这,也是他最希望看到的。这时候乔松,因为情绪亢奋刚起来,被旁边狱警按在了椅子上。在这个间隙中,白卓阳说话了:“乔松,帮我照顾白桦。”“我赌你这样的话,和刚才刘峰也说过吧!”“对。”“我在赌你,在你心中我依然是备胎。或许你现在还期待着,刘峰这位富二代,能助你东山再起。”“不。”面对着乔松讽刺,白卓阳却做着反驳。然后他慢腾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乔松。“请你照顾白桦,一辈子吧!”“……”“乔松,一切我的错。在这里,我向你道歉。”在说话的同时,白卓阳朝着乔松跪了下来。都到这时候了,自尊、脸面什么的,皆为身外物。他所唯一的期待,就是自己女儿余生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