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觉着自己不是好东西,但没到对着对方画像打枪地步。就算是要打,最起码也得是照片……哇,细看之下燕北画作,真的好漂亮。画像中的她,可谓栩栩如生。包括那神态、眼神,感觉随时都能从画中走出一般。特别是胸前起伏的峰山,真的好大。乔松记得燕北还说过,她未了追求美感,还有意将画中自己的胸缩小了一些。“嘴上明明在拒绝,可你双眼发光、嘴角流着口水。”“燕北,你是不是觉着我拿你的画作玩手枪,你很有成就感。”“嘻嘻,你真聪明。”“尼玛!”乔松真郁闷了,在骂了一声后直接又对燕北说道:“你就站着把衣服脱了,我打起手枪更有意思。”“好!”“……”“呵呵,我真的不在乎哦!”“大姐,饶命。”看着燕北一件件脱去衣衫,乔松知道面对燕北,已经彻底没辙了。天底下,真没有比这荒唐事了。“我是女人都主动了,你这样拒绝让我很没面子。”“你到底是想上我,还是想看我打枪。”“都行。”“别闹。”“二选一,你挑个吧!”挑个?乔松那个都不想挑。燕北虽美,可他现在真没那个心思。再说了,女人勾引男人…哪有燕北现在这种淡泊气质?明明脱掉外套后,胸前那里鼓鼓的,偏偏眼神中是带着对艺术的渴求。哎!“燕北,穿上衣服我陪你到外边散步。”“哦?”“我知道你晚上有散步习惯,我陪你行吗?”“也行,你要帮我背上画板,玩行为艺术。”“您说算。”为了拒绝变态,乔松也是拼了。当下从被窝爬出来,开始给自己穿上衣衫。他相信自己,绝对不是变态。对着一个疯狂艺术家,就算她胸再大,自己都心静如水。嗯,对心静如水。“为什么你那根棍棍变大了?”“燕北,艹你大爷!”“呵呵,听你骂人很爽,我也想骂你一声了。”“……”“艹你哦,乔松。”浅笑中带着温柔,燕北冲着乔松骂了一句粗话。恍惚间她看到乔松那里,又往上翘了翘。“我以后再也不裸睡了。”“呵呵!”乔松也不敢在废话,连忙穿好了衣服。随后燕北又找出一件军大衣给了他,自己也穿上了军大衣。要玩行为艺术,当然要打扮一番。可两人都是军大衣,这在燕北看来:“嘿,情侣装。”“你联想力真丰富。”“我是艺术家。”伸手在艺术家脑袋上敲了一下后,乔松率先走了出去。这时候晚上十点左右,加上冬季干冷,路上行人、车辆少了很多。而燕北让乔松陪着,特意来到距离她家不远处一家KTV门口,然后很熟练的,从旁边小区拐角处找出一张小板凳,放在一刻柳树下。“你腿不好,板凳给你坐。”“你呢?”“我坐地上。”说话间从乔松身上取下画板,也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也许天底下,就燕北一个美女,不去在乎这些小节吧!想着这些的乔松,也直接坐在板凳上。反正燕北出门,穿的那么厚冻不着她。“燕北,你似乎经常来这?”“嗯,这里最能观察人性。”“一个唱歌地方,观察个屁人性。”“呵呵,乔松你真没找过小姐玩。”“……”懵逼的乔松,随后知道燕北为什么这样说了。实话,乔松真的很少来KTV。当年在上海想去,但没钱。回到淮西后,有钱了身边女人也不爱那种地方。废话,有云雅酒吧在,他们似乎也不用来KTV这种地方玩。但这会,乔松见识到原来这里不止是唱歌。晚上十点,普通人家不少都睡下了。而这里,才刚刚开始。不断的车辆停靠在门前,好的是宝马、奔驰,差一些也是宝来、马自达等车。各色的人群,有一个统一的特点。男人的身边,大多带着一名女性。大冬天她们,依然是短裙、丝袜…艹,这会还有低胸打扮的。相隔十几米,乔松能看的清楚,那些妞们长相还算行,但一个个的可真够奔放的。男人笑着、女人乐着。前者笑的猥琐,后者乐的思金。“乔松,我想去里面。”“这地方不适合你去吧!”“我在这画了很久,想看看里面世界。”“好吧!”站起身来后,乔松也顺手将燕北拉起来,两人一起走向这家名为‘豪宴’的KTV。乔松、燕北都穿着老旧军大衣,进入里面面对服务员,可想而知他们的态度。但乔松没有发火,他知道燕北要通过这些方式,来观察人性。并不是每家KTV服务员,都这般狗眼看人低,但至少这里就是如此。看着富丽堂皇的包装,看着身穿白色衬衣、深色短裙的女服务员。乔松有点痒痒,燕北有些好奇。“乔松,为什么这些服务员,丝袜不统一呢?”“嗯?”“有的穿黑丝袜,还有肉颜色丝袜、网状丝袜。”“这个……怎么说呢?”乔松听说过这里面事情,但一时不敢确定,只好瞧着旁边服务员问道:“解释解释呗?”“解释你也玩不……”对方话没说完,燕北从军大衣口袋中掏出一把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这他妈的,那名服务员口气立马变了。他没想到两个乡巴佬,出手如此阔气。“先生、女士,是这样的。每一种丝袜,代表着服务员接受程度不同。”“都是什么程度?”“您是女士,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吧!”“让你说,就说。”面对乔松之外男人,燕北在淡泊中增添着冷淡、平静。而那个男性服务员,看着她手中大把人民币也小声回复:“黑丝袜是普通的上,肉颜色丝袜是玩高难度动作,至于网状丝袜……什么都可以玩。当然,价格不同。”“好,三种服务员一样一个,顺便开个包间。”燕北说话真不客气,在这里只要有钱,女人也可以是大爷!那位服务员高高兴兴的领赏后,开始落实燕北的话。而乔松这会,也猜到燕北要干什么了。“为了艺术,你还真拼。”“呵呵,等我玩完艺术,剩下就让你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