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公司法务部律师,接下来他们会和你交谈。”“怎么……”“你的男人,未经允许私自闯入他人公司。”“瞎说,我们是要账。”面对那位妇女的吼声,冷笑的许琳起身离开了这里。而随手她带来的律师,拿出一份营业执照。安菲尔德商贸公司,法人代表是乔松。之前说过了,这是法制社会……“喂,我…我在给你五万,别、别……”“呵!我这辈子唯一不缺的,就是钱。”太过牛逼的许琳,走出病房时留下这句话。至于其他一切,有自己律师去解决。归来半天的许琳,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不出意外,这两天乔松就可以出来了。许琳懒得搭理,这些恶心的琐事。妈的……她甚至还盼着多关乔松几天,也好让这混球长长记性。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用打架这过时的办法来处理一切。而随手许琳,也走到医院五楼单人病房。这时候白桦已经醒来,只是双眼中依然带着颓废。走进的许琳说:“一切安排好了,乔松马上可以出来。”因为这一句话,白桦终于扭动了脖子,目光中带着感激。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留下一抹苍凉的笑容。……出差十多天的陈静,终于回到了淮西。处于超高强度工作的她,整个人又瘦了两圈。这会的她终于得到喘息机会,可是心却更叫焦虑了。连续三天,乔松电话关机。他怎么了?应该创业太忙,也不至于手机都不开啊!还是说,自己师兄生气,这十多天自己忽略他吗?不…这些都是次要的,陈静现在只忧虑了,乔松别出什么事。越是爱和重视的人,越会情不自禁想着极端。坐在家中沙发上,陈静甚至有些恐惧。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又一次的,她拨下乔松电话,这会通了、也接了。“师兄,你怎么了?”“昂?”“为什么你的手机,三天都不开机?”在问出这个问题时,陈静甚至来不及生气,只是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在喘气。终于联系上他,这让陈静绷紧的心,彻底放松下来。而随后她也在电话中,听到乔松解释:“许琳回国了,让我陪她到深山老林住了几天,那里没信号。”“哦!”忽然听到乔松,陪着自己情敌在一起。陈静……混蛋,当我是傻子吗?“师兄,说实话。”“昂…”“说。”“我在白桦这里。”站在白桦住处阳台,这一次乔松说出了实话。他想到了上一次,也是因为白桦,自己对陈静有所隐瞒,而造成他们分手。所以这一次,他选择实话:“小静,白桦几乎崩溃了,我想……”“笨蛋。”“哦!”“去照顾白桦,下会要保持手机开机。”顺着乔松好,陈静也想到前两天,白桦给自己说暂时无法还款之事。“嗯。”“有什么解决不了事,和我也说一声。”“谢谢。”“谢你大爷,我是你女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嗯。”在阳台上,陪着陈静聊了几句后,乔松才挂掉电话。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女朋友如此通情达理。当然,自己在看守所呆了几天,这事不能和陈静说。不然的话,她会心疼的。也在乔松挂掉电话一会,顺手给自己点上烟时,燕北从身后走了过来。“乔松,白桦已经睡下了。”“嗯,谢谢你燕北。”“为什么要谢?”“……”“我是白桦知己,照顾她是我本分。而你刚才说谢,是下意识将她视为己有吗?”足够了解人心的燕北,对着乔松说出这句话。她能看得出来,眼前男人的坚定、执着。而在乔松无言时,她继续说道:“明明说不爱白桦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燕北,你希望我继续纠结吗?”“不知道,现在的我只是顺心而聊…晚安。”留下这句话后,燕北走到白桦房间。从澳洲回来不久的她,也终于知道白桦面对的压力有多大。自从出院后,好长时间甚至没有说话。真的…她已经到了崩溃阶段。她柔弱的肩膀,到底承担了多少重量?服下安眠药的她,在睡梦还在说着三个字:“对不起。”而这会乔松,想要推开去看望白桦,却发现燕北将房门锁住了。无奈的他,只能走到另外一件卧室。许琳就在那里,半靠床沿之上,看着乔松走进来她也站起身说道:“我晚上要回淮西,公司那边有很多事。”“我送你回去吧!”“不了,你还是待在枯水,这几天你精神头不好。”“没事。”简单回应一句后,乔松率先走出房门。夜已经深了,许琳自己开车回去,他放心不下。而许琳看着她,知道乔松老毛病又犯了。总是喜欢担心别人,但更多却是让自己担心他。自己的小情人…呵!跟在乔松身后,两人一起下楼后,许琳也将车钥匙交给了乔松。精神头的确不太好的乔松,在夜晚中瞪大着眼睛,也没有和许琳说话,直到两个多小时候开车来到她家楼下。乔松说:“谢谢。”“呵!”“是不是一切问题,在你这里都变得那么简单?”“不是。”“可是你,帮助了我和白桦。”“你…我又想抽你一巴掌了。”“抽吧!”侧身伸出右手的许琳,巴掌落下来,但不是抽在乔松脸庞上。按着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拉倒自己这边。额头碰额头的许琳,对着乔松说:“咱不装逼了,行吗?”“行。”“我知道你有男人的自尊,我也愿意去尊重你,可是没有时间再去保持骄傲了。”“嗯。”“想去帮助白桦,就接受我的帮助吧!”对着乔松这一句后,许琳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入乔松手中。这是她在帮助乔松,去帮助白桦。许琳已经不忍心,看着自己小情人这么下坚持下去。白了头发、留了光头,这个世界不能对乔松,这么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