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只要控制着‘本质’酒,就代表着李志这个董事长做的不稳妥。他现在,真可谓是如坐针毡。”这是这段时间来,高永红所观察得出的结论。自从李铭去世后,李志在压力下真的进步良多。可问题是,差距在短时间内仍旧难以弥补。他想彻底架空陈静,所面临的第一座大山就是许琳。她通衢商贸所包销的‘本质’酒,是当初李铭授意所签的合同,绝对对许琳有利的霸王条款。而在陈静协助、放权之下,‘本质’就成为龙头产品。现在,也成为陈静最坚实的后盾。也是基于这一点,高永红对陈静有信心。只要她愿意,加上自己背地里阴李志一把,鸿威酒业她可以夺回来。可目前最大现在现在是陈静本身,所以高永红现在要和乔松坦白:“实话说,我打算做些小动作。”“嗯?”“有必要性的激怒陈静,比如说在局部市场,扰乱‘本质’酒的市场次序。”“高永红,你别胡闹。”“自始至终,我哪次不是在胡闹。而且你放心,我说的局部,不会对整个市场造成影响。”“不懂。”“呵…回头你就懂了。”“我建议你,别在背着我干一些事了。你应该知道,我讨厌沦为你手中棋子。”这里面涉及到陈静、许琳利益,乔松必须的认真一些。而高永红只是毫无畏惧的看向乔松,开口回答:“之前在你母亲面前胡说,造成你们母子不和,有愧与你。可是你别忘了,在其它方面你我之间是对等合作关系。我要玩什么动作,用得着和你汇报吗?”“可最起码说,明年我们要合开洗浴中心,你总得用得着我吧!”“你那是为了陈静。”“昂!”“乔松…你为什么不反驳我?”“因为你说的很对。”“混蛋,当初你说的要我堂堂正正做个人。”看着乔松如今这幅模样,高永红忍不住对他做了一个提醒。有些事,还是较真一些为好。到现在位置,高永红将和乔松合作,更多是一种期待。也许没有抱很大希望,但至少有个奔头。唯有如此自己活着,能感觉到一份真实感。乔松只是笑着,给自己喝下一口茶后,才慢悠悠回应她:“你本来就是堂堂正正的人。”“可我觉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那是你觉着如此,而我能帮助的只能是辅助,核心还得看你自己。”“乔松…我和你说过,我智商不比许琳,别给我说一些大道理,我听不懂。”“那就背下来,以后在领会。”这会的乔松,真的不去客气。至少他能判断出一点,高永红有着一颗努力的心。单凭这一点,其实够了。迈出第一步最难,一旦出去了就无法停止。人活在时间,能够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才是幸运的人。从这方面而言,高永红是不幸的。但是她,要走自己的路。“高永红,为了高蕊更是为你自己。”这是乔松,更直接的话了。刚才高永红说自己笨,听不到大道理。这话说的,估计她自己都不信。乔松也明白,那只是高永红习惯性对于他人的依赖,以及对自己信心之不足。所以这会乔松,愿意逼迫她。古往今来太多的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这会乔松看着她,继续的说道:“高蕊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比我清楚。”“嗯。”“她也是一个,很会把心事藏起来的女孩。”“对。”回到到这里,高永红身体忽然一个颤抖,脸色也变得煞白,难道说……“乔松,你说高蕊她知道我是那样的女人吗?”话问出去,高永红身体真的在发抖。自己这些年来,可谓是沦落风尘,十足的心机婊一个。那段不光彩过往,可以说是高永红心魔所在。若是让自己女儿知道……高永红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可对面乔松,却偏偏非要说:“一些事,高蕊早晚都知道吧。比如说,你始终不能陪她一起过年,你觉着她会没猜疑?”“……”“随着小蕊以后长大,她从小怀疑、好奇,早晚会…高永红,别再去抱有侥幸想法了。”纸包不住火,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既然坐了,那么早晚会被人知道。可很多时候,人在事中在一种逃避心理下,想法是侥幸的。而现在的乔松,则是将她侥幸彻底撕碎:“你不说话,代表着你其实做过最坏打算。”“你觉着小蕊,会不认我这个母亲吗?”“……”“她一直说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要是知道我如此肮脏……”如乔松所说,高永红的确考虑过最坏结果,但这会有些话她说不下去了。可随后乔松接话了:“这应该不是最坏结果。”“乔松,你别吓我。”“真的不是吓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高蕊依然会爱你,因为她知道你做的一切是为了她。可是你越如此,她内心约会愧疚…她、她有轻生之念,这点你也知道。”高蕊天生的病、从小另类的生活,代表她心绪是不健全。时而天真如白纸,却不时的好似大人般成熟。这时的乔松足够的狠,将一切帮高永红做了分析。这会的她,身躯在颤抖中用手捂住自己嘴唇,豆大的眼泪开始掉落。也许乔松话说的有些夸张,但真的有道理。这会的高永红大脑,在一片空白中,看向了乔松。而乔松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流泪的女人。此时的高永红,梨花带雨之状也引起他心中阵阵怜惜。但这一次乔松,很坚决的狠心到底。一些道理不复杂,但需要她高永红自己去想。所以乔松从座位上站起来,淡淡开口:“你在这睡,我先告辞了。”“乔松…别走。”“我们又不上床,留在这里也没意义。”“你、你……”高永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她印象中的乔松,面对女子向来都是温柔。而现在的自己,都这般哭泣他为何无动于衷。乔松,我真的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