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了,风小子你玉花嫂子还好吧。”
二胖奶奶李氏,正在家里烧热水,顺带端了一碗给陈风。
陈风拿起碗,放在了桌上,“玉花嫂暂时没事了,李奶奶你跟我说说,狗剩子他婆娘到底咋回事,为什么要欺负玉花嫂?”
“是这样的,当时发生争论我在场,就是因为狗剩的婆娘刘桂芳。刘桂芳今天下午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有个什么新风厂在招人。她就准备明天去应聘,但刘桂芳脸上长痤疮,为了明天能顺利面试她不得捯饬捯饬她那脸蛋子么,就找你玉花嫂讨什么“寡妇床头灰”,说说那东西是一味药能治痤疮。”
叹息一声,继续说:“后来呀,你玉花嫂说她爱干净,床头没有什么灰尘。本身今天就是你玉花嫂那口子的忌日,你玉花嫂能回答刘桂芳那话茬已经够不错了。结果刘桂芳变本加厉,数落你玉花嫂,说你玉花嫂装讲究,说是没人要的女人,还打扫那么干净给谁看之类的。总而言之,不好听的话,说了一大堆。”
陈风道:“我明白了。李奶奶,你敢不敢替我做个证明。我现在就去找刘桂芳!”
“哪个不敢喔,老身这一把年纪了,啥没见过。走走走,替玉花这孩子出口气。”
李氏杵着拐棍跟随陈风就往狗剩子家里去了。
五分钟之后,他们到了一处小院里种着柿子树的人家。
“到了就是这儿。”李奶奶用手一指说道。
陈风抬腿就将这狗剩子家的院子栅栏门给踢开了,“刘桂芳,你给我滚出来!”
“出来,狗剩他婆娘!”李奶奶一杵拐杖说道。
刘桂芳翻着二五眼,走了出来,没出声先是一阵怪动静,“喔喔喔,谁呀搞什么?这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了还?”
陈风冷声道:“你是不是今天,欺负我玉花姐了?”
刘桂芳怪笑道:“你是说柳玉花,她是你姐?笑死人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主动认寡妇当姐姐的。”
冷声,哼嗤道:“我就是说了你那姐了,怎么着啊你,还把这个李老太婆,给搞过来,是不是想闹事!来啊,我告诉你,我就是说她是没人要的女人了,怎么不去死了,你怎么着吧你,啊!”
“啪!”
陈风反手就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一句话,玉花姐差点儿就上吊了,寻了短见!”
刘桂芳疼得一捂脸,大喊道:“一个寡妇而已,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陈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死了跟你有个狗屁的关系!”
“啪!”
陈风又是一巴掌抽过去,这个女人太横了,跟她讲道理那就是说废话。
刘桂芳往旁边一躲,正好抽在了脑门上,扯开嗓子大吼起来,“你还抽上瘾了,你要是打坏了老娘的脸,影响老娘明天的面试,我跟你没完!老娘跟你拼了!”
像一只疯狗一样朝着陈风就扑了过来。
陈风抬起腿,对着刘桂芳即将展开一顿猛烈打压。
刘桂芳的男人苟胜,光着膀子从屋里走了进来,目光一扫落在陈风身上,顿时凶狠道:“怎么回事?欺负苟家没人了,是不是?”
刘桂芳喊道:“狗剩子,他打我,他打你婆娘,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给我打回去!”
“你这个痤鳖,看我不弄死你!”狗剩子举起拳头往陈风脑门捅了过来。
陈风伸手就把他的拳头给捏住了,反手一拧,往外边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