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明眼神微微一眯,尖声发笑,以为陈风害怕了,有恃无恐的从地上爬起来,“呵呵呵,答对了,汪国栋是我的老板,怕了吧!只要汪总知道你对我动手,你会死的很有节奏感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
陈风双眸凝动,反手一伸,朝着孙山明的头顶打入一道气劲。
顷刻之间,孙山明的脑子里仿佛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这烈火烧,这烈火越烧越猛,他感觉自己的头骨咔咔在响,即刻烧得他头疼欲裂,放声痛苦的嘶吼起来。
俯身倒地,他咬紧牙关,用力捶打着地面,脸上青筋顿起,虚脱的汗水滚滚流淌!
不到半分钟,孙山明脸色苍白一片,嘴唇干裂,不尽的痛处,让他生不如死。
扼腕声中,喘息祈求:“饶,饶命…求求你了…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风随手一摆,那股烈火的炙热般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瞬间化散无形。
孙山明虚弱的,爬起来对着陈风猛一阵磕头。
直磕的头皮都破了,陈风一摆手,“够了,你站起身我有话对你说。”
“是是是,有话您请说…”
孙山明爬起来,双眸中充斥起无边的恐惧和恭敬的复杂神色,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陈风将手中刀,往孙山明脚边一掷,刀身即刻大半没入地面,轻声问道:“青云镇地界,除开药饮加工厂和宾馆,汪国栋还有哪些不合法的产业…”
孙山明看着那把刀,吓得又重新跪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把汪国栋在青云镇这边,违法的产业老老实实讲了一遍。
除开药饮加工厂宾馆,还有一家食品厂,化工厂等等,都是汪国栋的。
可以说青云镇就成了汪国栋地下的一个家。
明面上的生意他来做,而孙志鹏和孙山明,两个兄弟就是他在青云镇的管家,帮他打理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其中,孙山明在一定程度上,还胜过孙志鹏,他掌握的机密也更多一些,对汪国栋的那些买卖全都相当清楚,有甚者还是他亲手代劳的。
从他这边,了解的信息足够了,陈风摆摆手,“不想死的话,明天下午两点,你到汇和饮业集团召开的消费者活动会场来。记住,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听明白了吗?”
话毕,陈风带着云秀母女离开了现场。
“是!”
孙山明一直听不到陈风的声音之后,还木楞的趴在地上。
就在陈风离去的那一霎,头脑里火热的气息,再次一闪而过,他知道陈风不是真的放过了他,脑子里那颗“定时炸弹”,时刻都在威胁着他的生命,他没有选择,为了活着,必须听从。
……
陈风这边护送着母女二人,连夜回到了家。
夜里就在云秀家中借宿,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大亮,陈风起床给司机打去电话,两人于九点钟,回到了新风药饮厂。
一进办公室刚坐下,周锋亲自过来汇报,昨天地骨露的订单情况。
“陈先生,就昨天一天,地骨露的订单从之前的一万瓶左右,跌到了不足一千瓶了。这是详细报告。”
陈风接过报告,看了看,放在桌上,慢慢抬起头来,“这些情况都只是暂时的,地骨露的生产计划,还是跟之前一样,每天十万瓶。另外,新推出的补气延年液,车间已经可以投入量产了吗?”
周锋道:“可以的,初步预计是一万瓶,只是考虑到补气延年液的,受众群体是老年人。所以,是不是应该适当调整一下产量,先生产一部分来看看市场反应。”
陈风摇了摇头,说道:“提升上去,两天之内初步生产十万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