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咸不屑的冷冷瞟视陈风一眼,说道:“呵呵,陈风小儿,我还以为你那狗嘴里能吐出什么样象牙来,没想到你居然恬不知耻的想反向威胁老夫?你以为,老夫是吓大的不成?”
刘大贵冷声封闭道:“就是,陈风你赶紧给老子投票,老子还好心的给你爹留块坟地,再敢耽搁老子成为新任村长的时辰,小心老子立即挖了你爹的坟,保管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刘咸一甩胳膊,“不过是强弩之末,还想螳臂当车,真是可笑至极!”
陈风摇了摇头,看着刘咸为了刘大贵卖命的样子,心里更觉得刘全福一家的卑劣,只可惜刘咸目前并不知道这些,淡淡道:“刘咸,刘平是你家族的子孙吧。”
刘咸道:“那又如何,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陈风又道:“你孙子之前,答应帮环石村铺路,至今也没有完成,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另外,最近一段时间,刘平仿佛从村子里消失了,你明白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刘咸看了陈风一眼,用手一指,冷讽道:“哦?你是想用这样的事来阻止老夫?老夫告诉你,等新任村长选举结束,刘大贵就会让人铺路的!至于我的孙子刘平,他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儿大不由爷,他出去闯荡他的事业去了,你却说他消失了,真以为人人都跟你陈风一个穷鬼样,整天游手好闲吗?”
陈风声音一冷,道:“看在你无知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事出那天下午,同样是在村部开会,你刘咸也在现场。那天下午,你孙子刘平还有刘全福,一起设计出合同,想以巧妙方法,逼迫邹大爷和林山林叔,作为缴纳二十万的修村铺路的费用。”
继续说道:“当天,我和沫沫从学校回来,得知这件事后,赶到村部,发现刘全福的设计的合同圈套,并以合同上的错差,将局面扭转,而最终修缮道路的全部费用,悉数反归到你孙子刘平和刘全福的身上。”
“然而,刘全福生性是个小人,得知此局被反,气愤离开。随之,刘全福将自己应该出的那份修缮费,强压到了刘平身上,也就说,刘平此番,一个人承担了二十万的费用!”
陈风话音一沉,“而,你孙子刘平最终,因为不堪重负,被刘全福逼迫,又没法拿出钱财,鬼使神差之下,走上了劫财杀人的死路!”
“不,这不可能!”刘咸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现场沉寂了两秒钟,紧跟着哄然爆发出一股喧哗声音。
“什么?这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我记得,当初刘全福本身是让邹大爷和林山出钱的!结果,被陈风和林沫,发现了合同里面的问题,反掰了局面!”
“刘全福果真是黑啊,居然做出这种事,让刘平一个人承担二十万!”
“刘平不过只是,一个应届毕业生,那么多钱,他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
“这,这刘平最后居然杀人了,不太可能吧!”
……
恍然,刘咸往后反退两步,看着陈风神色惊惶,指着他道。
“你!你是说我孙子,被刘全福逼迫,杀了人?”
陈风严肃而肯定的道:“没错,我刚才在选举期间,接到了警局发来的消息。因为现在咱们环石村村子里新村长没有上任。而我之前有幸帮助过警察抓住歹徒。所以,他们将刘平杀人被抓的消息,发到了我这边,就是让我转告大家!并且,警方对刘全福进行了审讯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而切真的事!”
随即拿出手机,将刚才消息给大家当年念读,并且还有刘平身着囚衣,入狱的图片。
人群再次沉默,看来这件事,已经坐实了!
陈风双眸一凝,道道强者气魄轰然震慑当场。
即听他冷声断喝:“你身为长辈,不管教自己的子孙与刘全福这样的小人为伍也就罢了!今日,你却与逼迫你孙子走向死途的小人之子,一起威胁环石村村众,帮那刘大贵立任新村长的位置!这就是你身为长辈的表率吗,难道不怕贻笑大方,被人不耻?”
“我,我…”刘咸往后大退一步,身子颤颤巍巍,神情怵然,脸上堆垒的皱纹突突乱颤,呆滞的盯着虚空,喃喃道:
“我我的好孙孙平儿!你,你糊涂啊,你怎么能杀人劫财!平儿,你怎么可这样…!”
啜涕之余,刘咸摔倒在地,痛苦难耐。
“陈风,你这个骗子!”
刘大贵一看情况不妙,爆发出一阵喊声,手中的大喇叭喊了起来:“假的!这都是假的,刘咸陈风这是骗你的!”
刘咸一听,拼了老命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刘大贵,双眼通红,点着手,骂道:“他不是骗子!你这个害人之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跟你爹一样不是好人!悔不该,我悔不该听的话,坑害村民!老夫不会再听你的了!老夫打死你这个害人的东西!”
扬起手,要过来打刘大贵!
刘大贵眼神冷冽,从身后摸出一把刀,对着刘咸就捅了过去,口中大骂:“特娘的,你这老东西还敢打我?我去你特娘的,给我死!个废物,老子宰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陈风伸手一挥,强势气劲,轰然过去,将刘大贵震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