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娜等人走后,把自己贴身放着的小钱包打开,将自己的所有财产拿出来数了数,这个月妈妈还没邮钱过来,她手里只剩下九块三毛钱,想干点啥都干不了。
(嗯,确实啥也干不了,都不够让孟得魁坑一回的。
毕竟人家起步就十块啊!
而且还是上不封顶。)
将钱包收起,吴美娜躺回床上,屋里有些凉,她将自己的被子扯过来盖在了身上,不大的功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苟斤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当他看到炕上睡着的女人时,眼中闪过一抹诡异。
这个女人似乎忘了,他第一次得到她就是在她装病的时候,今天又故技重施,不就是在疯狂暗示吗?
想到这儿,苟斤立刻脱鞋上了炕,三两扒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就掀了吴美娜身上的被子。
吴美娜正睡着蓦的就感觉身上一凉,有人撩起了她的衣服,她瞬间惊醒,当她看清身上的男人时,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一松,她伸手推了推正在扒她裤子的男人:“赶紧起来,我现在可是你妈,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苟斤完全不以为意,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被别人看到不就行了。你乖点儿,这些天都旷着你也想了对不对?
等下我好好满足你,保证你爱上我这个大儿子!”
打从分粮那天吴美娜被迫和苟大熊领证后,他们一家子就睡在一张炕上。
苟大熊倒是想解决一下需要,可是儿子们都醒着他肯定是不能有啥动作的,等儿子都睡着了,他也累得睡着了,所以这些天这对新婚夫妇就压根没亲热过。
吴美娜肆意的笑了起来,两人就在炕上疯狂的撕扯纠缠。
苟大熊今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眼看着都要到下工的时候了,他家老大去尿尿竟然还没回来,所以放工的铃声一响,他急慌慌的就拿着大镐往家跑,连二儿子都没等。
苟大熊一路小跑回家,大门从里插上了,顺着破败的院墙一眼就能看到,房门也是从里面插着的,有细微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一瞬间让苟大熊直接恶从胆边生。
他一脚迈进院里,然后举起大镐朝着房门就砸了下去,房门应声而倒。
屋里的人有过一瞬间的慌乱。
然而,当苟大熊红着眼圈拿着镐走进屋里时,苟斤的眼里却是没有半分心虚,甚至还闪过一丝疯狂!
“哟,娘,我爹回来了,他肯定是误会咱们娘俩的关系了,我就是饿了吃了个奶,你看我爹气的,你快哄哄吧,要不然再把他气坏了!”
说罢,他就不慌不忙的开始穿衣服,看向苟大熊的目光透露出一股嚣张的肆意!
苟大熊深喘口气,“苟斤,你是我儿子,过了年我就给你说个媳妇儿,你别再这样了!”
“哦,我考虑考虑……”他说着话,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吴美娜的身体。
苟大熊给人戴了大半辈子的绿帽子,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轮到他自己!
只要是个男人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苟斤当时之所以能忍下来,只是因为那个撬了他墙角绿了他的人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