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芳是亲眼看见她被人接走的,如果这个恩人那天出现过,邢芳应该有印象。
“那天我的注意力都在你和大伯伯母身,因为你被抱车,所以往车子里多看了一眼,我记得车子里坐着的不止一个人,好像是两个,我看不清样子,倒是周围的保镖,看起来都很谨慎……”
邢芳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照片,回忆道。
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到别的。
倒是卡迪先生,那是邢家的大恩人,她是不看年小慕手里的照片,也还有印象。
卡迪先生看起来很严谨,从出现第一天,到帮他们安顿好离开,一直是一身黑色西装。
连领口的领结,都系的很整齐。
看起来,绅士又透着一丝古板。
人倒是很随和,对小孩子也很有耐心,只不过喜欢唠叨,规矩很多。
邢家当时一下子变得落魄,每个人都很不适应,卡迪先生像是一个神祗,突然出现。
别说是邢家二叔对他感激涕零,一张照片都小心保存了这么多年,连当时还是个孩子的邢芳,也对这个和蔼的老人印象深刻。
她还记得,卡迪先生离开那天,摸着她的头,跟她说:“放心吧,邢家以后会有人照顾,直到你们这些孩子都长大成人。”
“你记得卡迪先生,却没有在接我的人里看见他,这么说,接我的人应该跟卡迪先生无关……”
年小慕攥紧了手里的照片,有些失望的道。
话落,又想到什么,嚯的抬头。
“你刚才说,卡迪先生告诉你,邢家以后都会有人照顾,后来呢?他一直在照顾邢家吗?”
“照顾了七年。”邢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