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厉如森正交代秦奋拨款投资李瑞新MV的事情。
秦奋拿着手里的拨款单，眼角抽了抽，“厉总，李导这次的MV是帮一家冰淇淋厂做的宣传。”
厉如森停下手中的笔，掀起眼皮看他，“我知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秦奋欲言又止，吞吐道：“就是这花钱给别人做投资做宣传，厉总是不是有些不符合您的经商之道啊？”
他可是跟着厉如森不少年了，这么些年来自家老板可从来没有做过亏本的买卖。
自家老板的经商之道简单明了，要么不投资，要么投下去就要赚个盆满钵满，可是现在居然做起来亏本买卖。
这笔钱花下去了，无异于给她人做嫁衣啊。
“所以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厉如森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后仰，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奋。
“怎么会，厉总您的决策永远都是正确的，我……呵呵，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秦奋陪着笑脸。
厉如森嘴角微提，“秦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谄媚了？”
秦奋轻垂着眼帘，这总裁的特别助理真是越来越难当了。
顺着老板说吧，会被认为是谄媚。
逆了老板的意吧，岗位都不保。
他真是太难了。
“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冰淇淋厂只有一个制造工厂，没有直营公司，所以销量一直不好，而李瑞之所以会接下这个MV，也不是为了谋利。”
“不谋利？”秦奋不解地问：“那李导这大费周章的做这些是为什么？”
“还情。”厉如森进一步解释道：“李瑞似乎欠了这个制造工厂老板一个人情，这次把他拍摄MV，也是为了还这个人情。”
秦奋狐疑地看向厉如森，“厉总，您该不会是想要……”
“嗯，拓展业务。”厉如森心情不错，尤其见秦奋一脸惊愕，勾唇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今天下班前把合约签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