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总，你怎么了？”他毕竟是会所VIP，经理见他脚步虚浮，走路都有不稳，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万盛脸色发白，朝着经理看了眼后，吞了吞口水，然后视线直直地转向了厉如森那边。
他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厉氏集团总裁厉如森，如果他早知道，如果他早知道的话……
许栩被万盛那样陌生的眼神给震慑住了，那眼神里似带着怨恨，又似带着无奈和畏惧。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跪着爬到了厉如森的面前。
“厉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就是厉氏集团的总裁，我……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万盛三百六十度的态度转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当然并不包括厉如森在内。
厉如森好像一早就料到会这样，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
“厉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吧。”
就在刚刚他接到了常务副总沈倩倩的电话，本以为沈倩倩是来询问项目签约的进度问题。
没想到对方却冷着声音问他有几个胆子，居然敢得罪厉氏集团总裁厉如森。
他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姓厉啊。
原来不是巧合！
而且沈倩倩在电话里直接就撂话说，如果他不能让厉如森原谅他，别说项目副总的位置了，就是沈氏集团他都别想再进。
他已经在沈氏集团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的位置，要是就这样被解雇了，传出去被同行笑话是小，得罪了厉如森，整个A市哪家企业还敢聘用他啊。
想到这里，万盛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厉如森连看都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像这样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人他见过的太多太多。
“处理干净。”厉如森重新将许栩打横抱在怀里，冰冷地吐出这几个之后，阔步朝前走去。
看样子是要离开。
“厉总。”秦奋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还往前冲，简直是在找死。
可包间里还有一大群等着厉如森回去谈合作的客户呢，要是自家老板就这样扬长而去了，客户那边他也不好交代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