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的势力很强,但是他唯一的问题在于不能实际干涉展家继承人之间的争端,这是他和整个展家早有的约定,所以总的来说周英博前去晋城监狱想要启用展亭铭这张废牌,还是很有威胁性的。
但是寒君自己也知道,其实展亭旭早就已经把自己看作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了,尤其是展远峰,展瑜,欧阳灵韵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现在的上官颖已经不足以再用家族的大旗来约束他了。
“周英博这个人很不简单,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帮助。”寒君如此说道,之前的约定是不能插手展家继承人之间的问题,但是这不代表寒君不可以对付周英博,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外人。
然而展亭旭却摇了摇头,不假思索的说道,“老师,这件事不用你插手,这里是海城,经营了这么久,我相信还是有能力对付他的,今天只不过是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
寒君对此早有预料,事实上展亭旭的性格就是如此,哪怕他是从小教导他的老师,但是他也不会轻易向别人求援,这才是展亭旭的性格。
“你虽然喊我老师,但是我好歹也教了你十几年了,我知道你一向都有自己的想法的人,但是有时候没必要什么都自己承受,现在家主不在了,我虽然和你没有血脉关系,但是我已经把你看做是我的亲人一样。”寒君如此说道。
“老师,您放心吧,这些我都明白,在我的心里你同样也是我的至亲。”展亭旭有些感动的说道,“不过我并不觉得对方的威胁有多大,而且周英博找的人还是沈成武,他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展亭旭这句话说得是没错的,沈成武对他来说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基本上就是一个只会狐假虎威的小人,但是寒君最担心的还是周英博这个人,他不能一直都留在海城,难保对方会不讲规矩直接对展亭旭出手。
“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寒君想到这里如此问道。
“之前他打了我一拳,不过被我挡下了。”展亭旭回了一句。
寒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我说会帮你讨回公道,就一定会兑现,既然对方不守规矩,那么我也要好好敲打一下对方,让他明白到底谁说了算。”
“多谢老师。”展亭旭这次没有推辞,对他如此说道。
不过展亭旭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浮现出犹豫的表情,他沉吟了一下,“老师,我还有个问题想要求一个答案。”
寒君似乎早就料到了展亭旭想要问什么,径自朝着门口走去,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你想要知道关于前家主展远峰的事,那么我也给不了你答案,该知道的你已经知道了,我只能说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未来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这个秘密的真正答案,希望你考虑明白,这很危险。”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寒君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踪影。
而展亭旭则是依旧站在原地,心中思量着之前寒君的那番话,就连他都不知道其中的答案,那么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展远峰到底有没有去世,甚至于很可能依旧尚在人世,只是不知道此时身处在何处,至于这其中的危险,展亭旭并不畏惧。
对于他而言,爷爷展远峰一直是他童年,乃至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抹暖色,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件事的真相,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展远峰的踪迹,他就绝不会放弃。
周英博带沈成武离开之后,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刚刚他犹如软脚虾一样的表现简直让他在寒君眼前丢尽了颜面,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说来这也怪不得沈成武,毕竟他一向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的家伙,有这样的表现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拿他和善于隐忍并且懂得厚积薄发的展亭旭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很可惜周英博目前就算是想要换人也没的换,毕竟他在此之前从未踏足过海城,而且想要找和展亭旭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沈成武对展亭旭以及夺了他总裁位置的沈白之间可谓有着化不开的仇恨,只要周英博能够在这件事上帮助他,他就一定会对周英博报以相当大的忠诚。
当然了,此时他还在计算着如何能够将展亭铭从晋城监狱中带出来,这样一来就相当于他对展家就有了底气,只要未来有机会能够扶持展亭铭成为京城展家的家主,那么周英博不仅能完成欧阳灵韵的遗愿,而且还能够取代寒君,成为展家未来实际的掌权者,毕竟展亭铭只是一个四肢俱废的傀儡,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做就是怎么做。
自从展亭铭四肢俱废重新回到晋城之后,对付他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若说要是以周英博的关系想要让他出来,也还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并且远在京城的寒君为了自己的学生一定会从中作梗,在完成这个目标之前,周英博目前能够利用的人,只有眼前的这个沈成武。
而此时的沈成武表现的相当凄惨,展亭旭虽然顾及着周英博没有直接把他打死,但是也着实让他吃了相当多的苦头,此时的他正一瘸一拐的跟在周英博的身后,不过此时很明显内心对于周英博非常的鄙视。
毕竟周英博的气势刚刚几乎一直被寒君压着,并且就在他被展亭旭暴打的时候也不敢出声阻止,若说之后要给这样的人卖命,沈成武就不禁一阵牙疼。
“我接下来会给你五千万,你建立一家公司和沈氏企业抢生意,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沈家的产业挤垮,能不能做到?”周英博如此说道。
原本还对周英博极为不满的沈成武,在听到对方的这句话后,顿时整个人点头如捣蒜,一张有些浮肿的圆脸顿时泛起了极度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