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到病房,陆繁星感觉自己还没从刚才的“冲击”里回过神来。
以前她对谢爵用过的作劲,谢爵现在几乎是要全都“回报”给自己了?
陆繁星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那哪儿都不对。看谢爵的时候甚至都恨不得上去掐他两把。
谢爵倒是十分自然。甚至回去以后还陪着奶糕玩了玩。
林姐熬了一点燕窝,端到客厅让两个人喝掉。
谢爵伸手捏着自己的胳膊。不断活动着受伤的手臂。
“先生,是不是累着了?手臂刚拆线,你不该自己开车出去的。”林姐有些担心。
谢爵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发酸。医生也说过要多活动一些,不然以后不够灵活。”
林姐还是不赞同。
陆繁星见林姐脸上又心疼又担心。赶紧解释,“林姐,谢……先生现在的胳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每天按摩一直保持着他的手臂机能。”
“胳膊做完手术以后,多多活动,反而能够促进血液循环和神经的敏感。总是不动的话。长时间下来容易双手不协调。”
“可是今天刚拆线啊,不是太着急了吗?”
林姐没有责备陆繁星的意思。但是今晚谢爵之所以出门就是为了给陆繁星开车,让陆繁星有些不好意思。
她还想再解释两句让林姐别担心,却又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似的。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林姐看陆繁星不接话了。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
但是若是再否定自己话里的意思。显得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尴尬。
一时间,天就被这么聊死了。
奶糕正在吃蜜瓜,一张小脸满满的汁水。见大人们不说话了。就朝着谢爵看去,“老谢。刚才白医生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