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陈放去除“贱”字烙印只是一个小手术,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用的麻沸散也是极少量的,冷忘忧缝好伤口后,便给陈放敷了消炎用的药粉,然后坐在一旁守着他。
大约半个时辰,陈放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扒开衣服:“没了?”看着胸前那一块白色的药布,陈放有些不敢相信。
他前半生的噩梦,睡一觉就没了?
“没了,这几日你自己小心点,别扯动了伤口,另外你手上的伤去找个大夫看看,又红又肿,手废了就不好了。对了,你要不要上茅房或者喝水什么的?要不要我帮忙?有什么需求你说一声,我尽量帮你。”
陈放醒了,冷忘忧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走之前还是相当友好地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陈放完全没有听清冷忘忧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摇头。
“既然没有的话,那我先走了,有事你再叫我。”冷忘忧收好东西就闪人。
看了看房间计时间的沙漏,她知道自己还能再睡上几个小时,打了哈欠,冷忘忧便准备去睡觉了,因为她明日还要去张府替二夫人换药。
翌日,冷忘忧特意起了个早,本想做个早饭什么的,却发现陈放早就起来了,并且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么早?我还说给你做早餐的。”冷忘忧实在不好意思,居然要一个病人照顾。
因为“贱民”烙印去掉了,陈放对冷忘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激,看冷忘忧的眼神也亲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