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却偏偏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感动了吧?”秦棣叼着一根烟,微微一笑,吊儿郎当温柔地给文琪擦去眼泪。“不,我是幸福。”文琪红着眼睛道。“幸福个屁,我瞎掰的,这故事我酝酿了很久,打算去起///点写一本励志类的小说。你看,我多用心险恶,打算等你感动得一塌糊涂时,趁此机会一举把你拿下。”秦棣微笑道。“可我信?”文琪抹了一把眼泪道。“为什么?就因为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秦档继续吊儿郎当微笑道。文琪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轻轻扬了扬头,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因为那十几封信,我瞧得出,那是不李伟写的,他一个花花公子,写不出那样感人肺腑的情书出来的,最后我问他了,他直接说找你代的笔,那时候我才知道,竟然有个傻瓜帮朋友写情书,还得如此如肉麻,而且笔文还特差。”“那里,明明气势非凡好不好,我为了写这些情书,我可看了好几本琼瑶奶奶的书。特别是那几句看到你对我微笑,我好感动,好幸福,好开心,好快乐哦。”秦棣脸不红心不跳,一身正气凛然地道,最后大骂李伟不够义气。“他要有义气,我一个黄花闺女,会傻不啦叽的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吗?”文琪低头道,小脸红扑扑煞是可爱。秦棣有些傻眼了,心里终于明白文琪为啥今晚会来参加李伟的生日派对。原来都是那十几封情书惹的祸,不心里涌起一阵莫明的感动,忍不住伸出手双,捧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柔声道:“班长,你不会是那时候就喜欢上了我吧?”文琪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轻轻点了点头,而那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秦棣。上啊你个煞笔。春棣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心神立刻摇曳起来,心猿意马啊,心里一股感叹道这是妖精啊!忍不住了!秦棣也不管会不会唐突佳人,直接禽兽牲口变态了,一口咬了下去,同时双手攀上她小腰蛮上,轻轻一拉,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文琪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热吻。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秦棣很快势如破竹攻陷了她诱人的小嘴,成功的与她小丁香舌交战在一起。当两人上半身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文琪很清楚察觉到秦棣的勃/起,小脸娇羞中沾着妩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来。而秦棣手很不安分地从她小腰一路摧枯拉朽地放在了她臀上,掀开裙子,肆无忌惮地亵渎着她两片丰满白嫩的傲人美臀。安心知道这一次,她逃都逃不掉,没有阻拦,反而有一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彻底没救了,而丝袜只会添加手感和触觉,她呼吸加重,眼眸迷离,脸蛋在秦棣一再的刺激下,越发的妩媚动人,文琪柔若无骨的身体融化了,双手主动环住秦棣的脑袋,疯狂回应着。她有些害怕,又有一丝期待。秦棣的一只手在她白嫩美臀上肆虐着,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裙子,一路攀爬,从她小肚,一路攻陷她胸部,穿过纹胸,捉住了她一只玉兔。“我的妈!”如玉雕琢,弹性十足,握在手里,那一刻,秦棣险些自窒息了,微微揉捏。文琪身躯在那一瞬间,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微微喘息,双手突然松开,紧紧的攥住床单,被秦棣吻住的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任由这男人染指她那一对从未被人亵渎过的地方,默默受承着他的侵犯。秦棣肆意着,入侵着这具可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身躯,一步步得寸进尺,放肆而无忌。文琪双手摊开,吸呼加速,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贴在一起,做最后象征性的温柔抵抗。“秦棣,你要一辈子对我好。”就在秦棣那只肆虐她臀部的手,伸向她桃花源时,文琪紧紧抱着秦棣,文琪咬紧嘴唇,深情喃喃,等待最后的沦陷。不过秦棣一只手放在她桃花源上,没动静了,而那只揉搓着她小白兔的手,悄悄的缩了回去。文琪等了两分钟,终于睁开春/情而迷/情的眸子,却看到平静,没有一丝情欲的脸,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妩媚意味颤声问道:“怎么了?”“我不想你怪我?”秦棣一只手枕着脑袋,另一只仍然没放她那桃花源。“你憋得住?不后悔?”文琪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真有些感动了,她其实觉得这一步来得实在太快,她甚至没有心理准备,如果秦棣真要了她,说不怪那肯定是谎言,但绝对不会有怨。“不后悔!”秦棣喘了口气,笑道:“其实我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但这样太禽兽,那有第一次开房就一步到位的,我们慢慢来,多给你考虑的一点时间,因为一时的冲动和激情,你就这样莫明其妙的给了我,天道你啥时候一后悔,岂不是会埋怨我一辈子。当然,如果那天你心甘情愿了,我也不介意狠狠的捅破你那一层膜。”“流氓。”文琪红着脸骂了一句,双手却紧紧的抱着秦棣。“你说,我这话,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有没有装逼的嫌疑?”秦棣嘿嘿一笑,抚摸着她的脸,坏坏笑道:“感动不?”“感动。”文琪笑道,现在的她可真迷人啊。“可我难受啊!”秦棣一下苦着脸道。“憋死你。”文琪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肉。“要不前面今天我就不捅了,我捅你菊花好不好?”秦棣嘿嘿笑道,让文琪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把她抱住。“菊花?”文琪疑惑,聪明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这个啊!”秦棣一挺身子。文琪难以明白,偏着脑袋望着他。秦棣下半身往前一捅,轻轻的捅在她一片温暖泥泞上。文琪的秋水眸子春意盎然。她恍然大悟了,一张脸涨红,狠狠掐着秦棣大腿上的肉嗔怒道:“无耻。”然后一脚踹在秦棣小肚上,接直将他踢下床。母老虎不发威,你真当小女子是病猫。挨了一脚的秦棣一点不疼,他皮粗肉层啊,哈哈大笑爬上床,刚才还娇躯一震,大显母老虎雄风的小妮子乖乖钻进他怀里,揉着她刚踢过的地方,柔声道:“疼不疼?”“这里不疼,只是掉下床时,被摔了一下,差点没把我命根子给摔断。”秦棣坏坏道,男人跟女人上床,都一德性。“命根子?”文琪又糊涂了,一脸的紧张。“这里。”秦棣抓住她手,一滑,放在他昂首坚硬的玩意上。“啊!”上当被骗的小妮子尖叫了一声,小心肝砰砰直跳,却没松开。“感觉如何?”秦棣坏坏道。文琪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道:“好大啊!”秦棣跋扈不行地道:“等过些时候,你就知道它不仅大,而且还坚挺,持久。”“败类。”秦棣放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