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冲霄,杀伐之气,弥漫诸天,杀戮无双。四把晶莹剔透,宛如神玉铸成的诛仙剑,看起来极其瑰丽,但真正爆发出来的力量欲屠天灭地,剑身交织着混沌力量,如汪洋一般汹涌澎湃,覆盖山川,剑气磅礴,压迫的人灵魂都在颤栗。“噗!”秦棣挥动诛仙剑,如是上苍在出手,轻易的就将另一个李家道婴八重天的高手击杀。利剑在斩断敌人的身躯,划过血肉和骨胳的倾刻间,连敌人神魂也不放过,瞬间秒杀,被镌刻在剑身内部的神纹收割,化成寿命点不断涌入秦棣体内。而且被斩杀之人,尸体干枯,整具躯体迅速龟裂,而后四分五裂,坠落了下来。“这……这怎么可能?”陈家那位强者心中惶恐。他身边两个薜家和冯家的人,一样在颤抖,这是一个可怕的画面,也十分的诡异,但带给人的震撼,丝毫不输于神柳截断天地的力量。秦棣在对方惊奇“血血”小兽奇葩的瞬间,蓦然出手,凶威滔天,瞬眼间就连斩两个道婴八重天的强者,待对方回过神来时,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均被诛仙四剑弥漫出来的杀戮之气压制,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他们的精、气、神在剑气笼罩下,都在迅速的消失,神魂簌簌颤抖。“快,快动手杀了他!”李家一个强者惊呼。这四把剑带给他们太大的压力,只是轻轻的一劈。没有祭剑之术,完全是野蛮的乱劈。就轻易的斩杀两人。然而,他醒悟得太晚了,陷仙与绝仙剑截断天地,宛如两把妖魔化身的邪剑,爆发出无双杀意,如是两条璀璨的神虹,“噗”、“噗”两声,另外两个李家道婴六重天的强者被拦腰斩杀。“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敢来杀我?”秦棣持着诛仙和戮仙剑冲杀过去,全身神纹缭绕,他反手一剑挑出,“噗”……血光迸溅,一颗人头顿时冲起。“你们真不够专业啊,我来教你们怎么杀人。”秦棣手中戮仙剑一横,“哧”的一下。又将李家另一名高手活生生的劈成两半,鲜血染长空,如是血雨一般,洒落下去。“哧哧!”陷仙剑和绝仙剑在空中灿灿发亮,划过一道诡异的轨迹,看起来无比的璀璨夺目。但是造成的可怕后果却让人胆寒!“噗”两剑一戳,斩尽一切敌人,轻轻一下就将最后两个李家强者头颅斩下,鲜血朵朵,如是喷泉。“这。这是什么邪剑,怎么可能有如此威力?”所有人惊呼。感觉浑身冰凉透骨。这才刚刚交上手啊,秦棣就以气焰滔天的力量,以强大的诛仙四剑,连杀八人,爆发出无以伦比的杀伤力。“竟然比他那株神柳还可怕的四把剑?”冯家的高手在颤抖,心头绝对的震撼,感觉手持双剑的秦棣就像一尊战神,没人可阻挡,强大得可怕。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让人来不及反应。直到这个时候,下方的纳兰坚、袁铭、杨德等人,才缓缓回神,彼此对望了一眼,都感觉不真实。这可是八位道婴六重天到八重天的强者,就如此这般,被秦棣不费吹灰之力,给一剑接着一剑的斩杀于脚下,让他们震惊与不信。这等景象,这等气势,这等战果,惊呆了所有人,杀得让人心灵皆颤,让人神魂发毛。而来势汹汹,不远万里杀到,欲趁神柳不在秦棣身上,给他致命一击的八个李家高手,还没有真正交上手,他们的人生就迅速落下序幕,一个个出师未捷身先死,果然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啊。陈家、冯家、薜家的五个强者,在与李家八人一起杀来前,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扬言没有神柳的秦棣,就是失去保护的婴儿,杀他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然而此时此刻,李家八大高手,如是纸人一样被秦棣瞬间秒杀,尸体干枯龟裂,如是风干的腊肉一样,横尸地上,这是何其的震慑人心啊!杨德已经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在哆嗦着,整张脸也在剧烈的抽搐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表情,完全是瞠目结舌到目瞪口呆。这才多久,一年不到啊,曾经在他眼中,如是蝼蚁一样的秦棣,竟然成长到如此地步,杀道婴强者如屠鸡宰狗,他心中难以平静。“咚”、“咚”、;“咚”……天空上诛仙四剑颤鸣,发生剧烈的震动。天道之下的第一杀阵,哪怕这四把剑,只有一丝一缕的法则,可强大的恐怖力量,慑人心魂的秩序法则,根本不是他们这批所谓的强者能抵挡。秦棣手持诛仙和戮仙剑,神兵的杀戮剑光缭绕着他,使他整个人凌厉无比,欲要灭天毁地。绝仙和陷仙剑立于他头顶,晶莹剔透,神辉弥漫,让他终于感觉到这两万多年的寿命点没有白花,这套山寨版的“诛仙剑阵图”确确实实值这个价,他非常的满意。可是对面的五个家伙不满意了,他们被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内心有莫大的恐惧,看着诛剑四剑的目光,都快哭了,心里哪还有一丝战意,神魂皆飞,当场全都飞遁,想要逃走。“呀呀呀,几盘小菜,你们哪里走,赶快到兽爷盘子里来给我打牙缝……”就在这时,爬在秦棣肩上的“血血”发飙了,这头小兽既然顶着“特等奖”的光环,自然不可能太垃圾,哪怕它现在处于“婴儿期”,其实力也不容小觑。“给兽爷定!”小兽张牙舞爪,哇哇大叫。兴奋如打鸡血,从秦棣肩上“哧”的一下飞了出去。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几乎就是片刻间,它出现在五人的上方,一只又小又短又可爱的爪子一挥,紫雾朦胧,一片璀璨的光华刹那间洒下,绽放出古老的时间与空间力量。禁锢天地,无人可挡。将五条渣活生生的拉入一片虚无之中。“哧!”秦棣化身一缕轻烟残云,冲杀而至,诛仙剑一劈,鲜血飞溅,人头落地。“呀呀呀,你讲不讲规矩,这五盘菜是小兽爷的!”小兽心头滴血。灵性十足的大眼睛,都露出狰狞。“噗!”戮仙剑反手一抹,又有一具尸体坠地。“尼玛无耻啊!”小兽哇哇大叫,这一次它变聪明了,“噗”的一下,它只有五寸多高的身子。如是锋利的戟尖,破开了一个陈家高手的丹田,硬生生将对方的灵婴从体内挖了出来,无情的收割着他的生命。“啊……”惨叫声此起彼伏,没有一个人能够逃遁。在诛仙四剑浩瀚神威下,秦棣砍瓜切菜。犀剑斩春泥一般,斩下他们的头颅。“血血”小兽战绩彪悍,最终收割了两人,这让秦棣有些惊讶,这小兽不仅会禁锢之术,身体的杀伤力也不小,爆发起来堪称一件灵兵。在这一人一兽联手屠杀下,李家、陈家、冯家、薜家的十三个修士,没有一人能逃走,全都毙命于此。秦棣降落在地上,收起诛仙四剑,散去一身强大的气势,闪烁着神辉的肌体慢慢平凡,不在金光四射,他以神识在数十里之内搜素一番,确认没有潜伏的敌人后,他才露出一丝微笑,喃喃自语道:“就十三个,太不经砍了,干嘛不多派几个,让我多赚一点呢?”扑通!杨德听到这句话,双腿一软,光荣的倒地,浑身都抽搐,一个劲的在心里狂喊着:这,这,这都是什么人啊,还盼望着对方多派点人来杀他?这个妖孽!杨德终于明白,秦棣这一年来为什么能不断的登上头版头条,因为这小子就是一魔王。而从他成长的经历来看,一路上几乎都是杀戮,都是腥风血雨,这一年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在他心目中,秦棣已经成为了杀人专业户。“难道他真要屠尽千千万万雄中雄吗?”杨德心里莫明地生起这样的一个想法,不过让他崩溃的,还是接下来那头可爱小兽的一番话。“你这个土匪,你这个强盗……你,你,你太无耻了,连我的菜也抢,你竟然丧尽天良地抢一个‘婴儿’的奶粉,你太没人性了。”“血血”几乎是打滚一样在秦棣身上发泄它的不满,咬着两颗小獠牙,它很受伤,很不解气,吼出了一句杀气腾腾的话:“走走走,我们去干票大的,不然都不能衬托我‘血血’的风威……毕竟,我们总得杀回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嘛。”“咦,这主意不错。”秦棣竟然一口答应下来。“噗!”杨德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而袁铭、纳兰旭两人,都是眼前一亮。“秦少,这会不会触怒三大势力?”到底是纳兰坚沉稳一点,有些担忧,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敢多说,因为他看到秦棣整张脸都阴沉下来。秦棣冷哼了一声,被人截杀,哪怕没有一点损失,还捞到两千多年的寿命点,可秦棣心头还是很不爽,冷冷地道:“他们敢做初一,我就该做十五……触怒三势力?我们早就这么干了,不差这一回。将德叔抬进车里,我们去冯家、陈家、薜家的地盘走一趟。”纳兰坚犹豫了一下,没再多说,和袁铭将杨德抬上车,一行人浩浩荡荡,调转方向,驶向远方。秦棣在心里冷哼,中原几大家族,竟然联手咸.阳李家,到是一步好棋。他可比纳兰坚等着想得多谋得远,从这次的截杀他就可以看得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从他走出临江,将神柳留在复仇之地开始,李家就有了截杀他的想法,而冯家、薜家、陈家很显然已经倒向了李家,不但给李家提供情报,甚至还敢派出高手一起来杀他,甚至做得如此不加掩饰,不排除这三家,已经完全成为了李家的走狗。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一声不吭,去了京城,势必让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凡家和青城等势力,误认为他有所顾忌,说不定真敢对江临洞天痛下杀手。虽然有神柳镇守,但也敌不住狼多啊!尤其是陈家、冯家、薜家,会以为找到了一个大靠山,以后行事,百分之百更加的肆无忌惮。何况,这三家已经成为李家的爪牙,已经没有必要存在。这个时候,秦棣绝对不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必须得以牙还牙,展开报复,这才能镇住那一大帮的豺狼野心之辈。事实上,秦棣禀性里,就富有攻击性,他的崛起之路,带着无尽的杀戮。无论是阴阳超市那藏尽古往今来,数之不尽的灵宝,还是贵珍的生命点,都促使秦棣不会像一般修士那样,吞灵纳气,如苦僧般入定修炼。理所当然,秦棣的报复就简单直接、蛮横和血腥多了,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猛狮,开始了一连串不计后果且震惊整个云贵两地的疯狂杀戮。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冯家、陈家、薜家在云省的势力和地盘,就被秦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根拔起,完全是赶尽杀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其手段和杀戮,不可理喻的疯狂行径,让三大势力感到震撼,纷纷猜测,秦棣这是打算一统云省了吗?所幸秦棣在挑了冯家最后一块地盘后,他毫无征兆的收手,再次向昆市出发。经过这一战,让所有人见识到秦棣的疯狂和手段的同时,也让无数的人悚然惊醒,秦棣手中不仅仅只有一颗神柳,还有四把比神柳更加锋芒毕露的灵兵神剑。“这个小子,他到底在神藏内得到了多少的好处啊!”“四把比神柳还强大的宝剑,他,究竟还有多少底牌没有亮出来?”很多人都在纷纷猜测,都感到吃惊,一颗柳树,就压得三大势和凡家抬不起头,现在又加上了四柄更害怕的灵剑,让很多心里唯有惊与惧。“千年古都,这一次恐怕真要江山如画波澜壮阔了!”在大理一座洞天内,凡天老人听到这个消息,手里把玩着价值斐的茶杯,微微一笑,是如此的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