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侯府的叶锦厚被人打了。
“老太爷,奴才和少爷从戏楼出来,才走到东水路就感觉到后脑勺一麻,倒地人事不醒。待奴才醒来,发现身边有个布装,里面有人唔唔,奴才知道坏事了儿,打开一看,果然是少爷!”
只是,此时的少爷已经鼻青脸肿,血子和嘴角还有血,一摸到他就惊叫唤。
掀开衣服看时,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好肉,於青一片。
“老太爷,请您为厚儿做主啊,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啊!”
叶夫人跪在侯爷面前,哭得凄凄惨惨。
“老大家的,你先下去吧。”侯夫人皱眉:“厚儿是我们的孙子,岂有不心疼的道理。”
都像你一样遇事只知道哭哭啼啼屁个什么事儿?
侯夫人一向对这个儿媳不满意,索性让她滚。
“母亲……”
“下去,别碍了大老爷们办事。”
哭能解决问题,她早就掏出手帕哭个昏天黑地了。
对方敢打他,肯定早已经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知道了身份还敢动手,那就不是简单的人家了。
这事儿复杂得很。
就由着她哭,还能问是个什么事儿。
最后,儿媳哭着出去了。
叶家雄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觉得这种招损很熟悉。
遥记当年,自己和金楚逍干架也是这种场景,不同的是,那小子更狠,生生的咬下了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
想到这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上受伤的部位,这会儿还能感觉到生疼。
“狗奴才,让你伺候主子,主子被谁打了都不知道。”叶家雄只得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下人身上:“说,都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仔细说来。”
“是,老太爷,奴才今日陪少爷去春喜班看戏……”
“又看戏”转头对老太太发火:“都是让你给带坏了。”
侯夫人一愣,到底没敢吭声。
自打陪着去看了一次春喜班的戏,那孩子还真是迷上了。
可是,也不能怪她啊,整个京城权贵的夫人们谁要是没去看过春喜班的戏那才是丢脸的事。
“那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能是好地方。”所以活该被打:“厚儿身上可有什么财物被抢?”
“回老太爷,没有。”少爷身上当然有好东西,全部私房都带在身上了呢。
最为诡异的是,他只是被劈晕了,后脑勺有点疼,却没有被打。
所有的痛都招呼在了少爷身上。
“在戏楼发生了什么?”西北侯是什么样的人物,他立即就想到了这一点。
“是,是少爷……”人家唱戏的时候他跳上闹腾,还说林妹妹是他的。
难不成是春喜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