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得意的事不外乎就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结果,这两件事都与自己没关系。
宋智诚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走科举的料子,当状元可能只能在戏里试试。
洞房花烛夜,是个男人都向往得很。
偏偏,自己没兴趣。
因为,今天他虽然是新郎,却是很无奈,穴道被点,除了能说话外浑身僵硬,走路几乎都靠着人来抬。
老爷子为了逼他成亲也是费尽了心血。
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迫当新郎倌。
唯能做主的是,他可以选择不洞房。
几乎是按着他的头拜完堂。
送入洞房,老爷子说自己身体抱恙,喜酒都让大哥和几个堂哥去挡。
他只需要当新郎入洞房。
呵呵,笑话,这一次拿他没办法了吧!
娶了又如何,不是自己心仪的姑娘,他要让她一辈子守寡。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彩音在哪儿。
身边的人全被祖父给支开了,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阿弟,快挑起盖头,让我们看看弟妹有多漂亮。”宋燕带着一群女眷来闹洞房。
“二姐,阿弟是怕我们吓着弟妹了,不挑盖头呢。”
“就是,阿弟,你快挑盖头啊,这天气闷热得慌,难不成让你媳妇顶着这盖头一直坐到天亮?”
又有何不可。
颜诗韵不知道她嫁了个什么样的夫君。
姑祖母劝说女子先婚后恋的事也不少,她说蜀王府干净,看看这些女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但愿,不要让自己卷入是是非非之中。
“阿弟,来挑盖头。”宋燕将称杆递了过去:“你们还要喝交杯酒还要吃饺子呢,你不挑盖头让人怎么喝?”
“阿弟,新媳妇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肯定饿得慌,想我当新娘那会儿,直接饿晕过去,吓了你姐夫一大跳。”
“云儿,还有这样的事事,哈哈,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呢,真正是笑死人了。”
“二姐,你干嘛打趣云儿,云儿也是担心弟妹啊。”
“各人的媳妇各人疼,阿弟不心疼弟妹,我们也没法子。”
“弟妹的嫁妆如此丰厚,阿弟难道还满意?”
“阿弟向来对钱财看得很薄的,弟妹的嫁妆丰厚与否与他没关系。”
疼,为什么要疼她?
又不是自己要娶的。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也怪可怜的吧,不知道自己不喜欢她,也是被家人安排盲婚哑嫁的。
那这盖头他揭还是不揭啊?
罢了罢了,不如揭了吧,省得她真的饿晕过去显得自己虐待她了。
宋智诚捏着称杆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挑开了红盖头。
他想,如果太丑的话干脆就给她一纸休书得了。
想配他宋智诚,一定要有韵儿的容颜和心智。
再睁开眼,老天爷,人了出现了幻觉,这个人怎么和韵儿有七八分相似。
“呀,弟妹是春喜班的彩音姑娘!”
“胡说,这花轿可是从简王府抬过来的,和春喜班有什么关系?”
“是她,我见过的,是彩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