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道:“我自然知道你不会害我。但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丁书恒与他的命绑在一起,他死丁书恒也要死。沈书不相信,这人会傻得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杨阳松了一口气,道:“师尊,我觉得你做得对。”又怒视着丁书恒,道:“丁叔,你太过分了,为一己私欲,置别人与何处?!”丁书恒苦笑。得,被老的呵斥一顿,小的也有跟着臭骂。他忙又是一阵致歉。……新帝昏聩,任用奸臣,霍乱超纲,宦官弄权,民不聊生,天下大变,烽火四起。随着深入吴国。沈书发现,不但是白山郡不太平,就是整个吴国都不太平。到处都是战火,虽然不及当初的大炎皇庭,但也相差不远。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整个天下,都是一副大乱的景象。这是惨世,但对于沈书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正好方便他四处传道。“杀!”荒凉的旷野上,随着一声稚嫩的爆喝,杨阳将最后一个贼人击杀。他肌体染血,站在那里,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却无人敢小觑。四周,一些被拯救的难民纷纷跪地磕头,不住感谢。杨阳眼中闪过一道不符合年纪的沧桑之色,这段日子以来,他见识了太多的人间惨剧。整个人的心智,早已超越他这个年纪该有。“都起身吧!”他道。随即,由沈书出手,划下一片地域,为这群近万人的难民盖下了简单的房屋,开出一片稻田。难民们再度感谢。没有丝毫难度的立下神像后,沈书一行人再度飘然而去。路上,杨阳满腹心事。他问道:“师尊,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这样不停的厮杀,就不能好好的吗?”沈书看了杨阳一眼。事实上,人的成熟很少与年纪有关,更多的是经历。而思考,就代表着成熟的开始。想了想,沈书道:“因为人,都有*。其实,有了*不可怕,但可怕的是,大多数人毫不克制心中的*。”杨阳捏了捏拳头,低下了头,陷入深思中。半晌后,他忽然又问:“如何能压制下人们的*……”这一次,他说完不等沈书回答,就又自言自语道:“是了,修炼者中,以实力压人,凡俗之中,以律法压人。”“师尊你说,难道,人的*,就只能用雷霆之势力压吗!”“实力高强,律法严明,即便是有*的人也会安分,不会滋生野心,实力低下,律法模糊,即便是圣人,心中也会滋生野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沈书道。见到杨阳再一次陷入沉思中,他轻叹一声。“走吧。”而后,沈书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吴国大乱,他这样每到一地便出手一次。效率似乎有些太低了。何况,这段时间沈书还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他立下的一些神像,被人给摧毁了!只因,这些难民大多数都没有自保之力。即便是立下神像,等到贼人们到来,不但会烧杀抢掠难民,就是沈书立下的神像,也会被摧毁。“重走国师之道?”沈书低语。他要立下神像,且还要神像*。不但要得到民间真心的支持,还需要得到官。方的支持。否则,神像迟早会被人摧毁!让民间支持,沈书完全能做到,只需要对百姓施以恩德就是了。但要让官。方支持……“听说这吴国的天子昏聩?既然如此……”沈书低低的说着,眼眸眯起,其中一道冷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