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魁拔吃惊的张大嘴巴,差不多能够放下一个鹅蛋,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要知道,算是他,也只是用罡气将煞气排斥出去,哪里像凌羽这样,在煞气淡然自若,不受丝毫伤害。“前辈,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见到魁拔突然停了下来,凌羽也是微微诧异,问道。“不是……你……”魁拔瞪大眼睛看着凌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凌羽所作所为,已然颠覆他的认知。“哦,这个,我的武魂有些特殊,所以才能不受煞气侵蚀。”这时候凌羽才注意到这些,解释道。“武魂特殊?好吧。”魁拔微微一愣,最终也只好承认下来了,毕竟这一幕除了武魂特殊之外,恐怕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的确,虽说武魂大世界有史近百万年,但其武魂种类,已经无法完全确定。毕竟,每一秒都会有一个新生命降临,而那个新生命,可能携带着新的武魂。自然武魂、兽武魂和器武魂还好,都有规律可循,但那特殊武魂却是不定性的。“这小子可能拥有某种未知的特殊武魂吧。”魁拔心暗自想着,同时身形一震,真气外放,形成一道气罩,这才敢进入煞海之。虽说他现在已经是位武帝,但这也不敢不做任何措施的进入煞海之。魁拔本身是武帝,可以屏蔽煞海煞气,而凌羽拥有煞海武魂,更是不惧煞海煞气,故而他们二人没有乘坐渡船,直接向西部州而去。煞海之,一片死寂,凌羽和魁拔也没有什么可聊,只是一味地飞遁,算如此,也足足消耗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才到达西部州。西部州,一如之前。由于早在南部州时,凌羽便通过化身,了解到南夏国的情况,故而他立即回凌家,而是转向归元宗了。“先将“造访归元宗”的任务完成,然后再回去好好陪着父母他们。”西部州,还有一个任务等着他完成,将这个任务完成了,他才能好好的陪陪父母。至于洛海之事,凌羽也不会忘记,等他回到部州,自然会找对方清算。归元宗,在元翦请洛海“诛杀”凌羽之后,归元宗可谓是名声大噪,元翦看准机会,一举将归元宗成为第一宗门。此时的归元宗,已然完全碾压武禹山等南部州势力。这一日,又是归元宗值得庆祝的日子,元翦之子元浩大婚之日。与元浩成婚的,并非寻常女子,而是洛家子弟。一个是归元宗少主,一个四大望族的子弟,门当户对,普天同庆。这一日,整个西部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过来了,向归元宗道贺。当然,除了道贺之外,还想借此与洛家交好关系。通过归元宗这个例子,他们已然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不能将目光局限在西部州这个小地方。“恭喜恭喜。”“同喜同喜。”看着前来祝贺的人,元翦可是笑容满面,特别是武钺等人也不得不向自己低头,更是让他心情舒*。这些人,之前可都是与他平起平坐之人,而现在……现在再过不久,算武钺等人再不愿意,恐怕也要称呼他一声前辈了。而在元翦这般兴高采烈之时,两个不速之客已然不请自来。两道豪光飞遁过来,并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径直地向元翦这边飞遁过来。“你们是什么人?是来祝贺?你们的请柬呢?”见此,归元宗弟子自然不会放任这两道豪光过去,立即前去阻拦。“聒噪!”两道豪光,有一个魁梧的大汉,见到两个天武境的小辈竟敢阻拦,脸色不由多出一丝怒气,一道罡气迸发,直接向那两个归元宗弟子轰击而去。虽说没有使出全力,但他好歹也是位后期武帝,自然不是天武境能抵抗的,直接将那两个归元宗弟子轰杀。魁梧大汉出手果决,直接轰杀归元宗弟子,很快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人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怕得罪归元宗?”“他在这里轰杀归元宗弟子分明是来砸场子的,还怕不怕得罪的?”“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见到这一幕,皆是不由一惊,随即便不由露出一道莫名的笑容,退后几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归元宗结交洛家,一举成为西部州第一势力,这本是他们羡慕嫉妒的事情,现在突然有人来找归元宗的麻烦,自然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我归元宗撒野!”众人都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元翦自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我们是什么人?元翦,难道你已经忘了我了吗?”另一人冷笑一声,撤去周身光华,对着元翦问道。“竟然是你?凌羽,你不是已经被洛前辈杀死了吗?”见到那个人,元翦却是眼珠一突,犹如见了鬼一般。当初洛海将凌羽“诛杀”,他可是亲眼看到的,怎么……所料不错,这两个人,正是凌羽和魁拔,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归元宗了。而他并不知道,在归元宗的某处,有着一个身穿红装的女子,当她听到“凌羽”二字,身子却不由一颤。“凌羽,他还活着,他回来了。”那个女子如此喃喃自语着,已然泪流满面,她本以为凌羽已经死了,她本以为她被当作物品一样,嫁给元浩,却没有想到……凌羽回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拜你们所赐,我这次还真是九死一生,不过,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凌羽面容愈寒,冷冷道:“既然还活着,那当初所受的痛苦,我便要十倍还给你!”魁拔前一步,对着凌羽问道:“公子,需要不需要我出手?”本来魁拔是称呼凌羽为恩公的,但“恩公”这两个字实在太重了,毕竟魁拔好歹也是位武帝,故而后来便改成“公子”了。“不用,只是一个后期武皇,我还是能够对付的。”凌羽淡淡道。听到凌羽这么说,元翦却是脸色一沉,道:“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