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到了天池,等了半天,我们上空的雾气渐渐的浓重,而天池的周围的雾才开始散去,在正午12点的时候,湖面上出现了一个大门,还有来来往往人的倒影,这次还没等秦淮说话,我跟凌熠辰纵身就跳入池中,反而把秦淮落后了。再次站在隐调总局的石门之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之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隐调局来来往往的人仍然不少,石门之上悬挂的着的古五国文的牌匾,我还记得凌熠辰说上面写着方壶禁地。我们三个穿过石门继续往里走,就是墓道,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隐调局的总局在方壶古国的墓中,方壶古国是古五国之一,据说周围还有很多连隐调局都没弄清楚的阵法,墓道周围有许多壁画,那壁画我只能抬眼扫过,马上就走,因为如果看时间久了,会被它深深的吸引。墓道的临近最后的一副画就是一个特殊的地方,画上是长白山群山之壁每隔几米就分布了一个石像,那石像有点像复活节岛上面的石像,高高的耸立入云端,我上次就被这画深深的吸引,应老也说过,这地方确实存在,只是隐调局一直没找到。我们刚刚穿过墓道,在隐调总局的大厅之内,聚集了很多人,一开始都在谈话,见秦淮进去了,立马都停止了谈论,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们,我一看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二组组长莫宁,三组组长黄伟炎,四组的王蔽自然不必再提,在众人中最突出的还是陈虎那张嘴脸,等着一副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的眼睛,这时候一个讽刺的声音从角落里冒了出来,“哎呦,啧啧啧,我当是谁啊,这不是咱们五组的组长秦淮吗?刚刚宣布一组和五组合并,两个组长不分大小,没想到有人小肚鸡肠,忌才妒能,还真是下的了手啊,你看我们可怜的小雯熙,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结果这凶手大摇大摆的到进来才来,脸皮也真是够厚啊——”我朝着声音转过去一看,正是原来五组的副组长万鑫。在我们第一次来隐调局的时候,那时候所有组长都出来迎接,唯独陈虎派了这个万鑫来迎接,当时还被秦淮好一阵奚落,后来一组和五组合并,这个万鑫据说是被高柏铭调去当秘书了,只不过我上一次见的时候挺爷们的,现在说话怎么还架起兰花指了?我白了一眼,道:“哎呦,这不是万秘书吗?才几天不见,你这是练葵花宝典了还是辟邪剑谱啊?”红禅嗖的飞了出来,站在我肩膀上:“阿弥陀佛,有人自宫了吗?快让贫尼看看——”我顿时一脸黑线,红禅说的这都什么和什么,不知道的以为都是我教的呢,这时候从里面传来脚步声,众人纷纷的让出来一条路,一张熟悉又让我憎恶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歪着头用油腻腻的声音说:“姐姐,好久不见,一切可安好?”我白了高柏铭一眼,懒得理他,“秦组长,你总算是愿意出现了,局长那边我已经出面帮你解释了,为了查女真族古墓的案子,你也真是受累了。”高柏铭这话说的真有艺术,既让众人都听到他给秦淮求情了,又让我们知道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句说给了所有人听。秦淮冷笑了一声,“周副局长还真是费心了,您每天如此日理万机,还有时间关心我,真是受宠若惊。”高柏铭在局里一直冒用我弟弟名字周瑞,这个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我们私下习惯了叫他原来的名字,高柏铭微微一笑,“秦组长是我们隐调局里最出类拔萃的人才,我也是惜才爱才之人,怎会不关注,只怕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命就没了。”我叹了口气,这两个人说话全部都是话里有话,而且言外之意还都不直说,让周围的人听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高柏铭最喜欢玩的游戏。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手臂上,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姐姐已经成为上古神器天孽的主人了,希望它给你带来的,只是平安。”跟高柏铭说话,必须要有高智商,否则还不如不说,这种绕来绕去的方式我实在不会,想来想去还是干脆闭嘴,免得被他抓到什么把柄。我发现红禅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四下一寻找才发现,这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我的兜里,我还在纳闷,看见高柏铭手里拿着蒲牢鼓跃跃欲试,上次高柏铭就用这东西把红禅抓走了,红禅吓的一直躲在我兜里发抖。这时候,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就是上次带我们见应老的女人,她朝着我们露出标准的微笑,“秦组长,周曦和凌熠辰,局长有请你们三个,哦对了,还有周副局长。”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来的时候王蔽就说应老已经失踪了,现在隐调局危机重重,不知道什么这个局长是敌是友,竟然还带着高柏铭,估计不是什么善茬。高柏铭温和的点点头,一改之前对我们阴险狡诈的脸,看着我都觉得恶心,真的是人心隔肚皮,不管心如何的黑,表面上竟然能风轻云淡的掩饰过去,“你先带秦组长过去,我跟几位组长还有事交代,马上就去。”高柏铭随口说道。女人恩了一声,笑盈盈的带着我们往前走,总局毕竟是在墓地之后,女人带着我们七拐八弯的走了好久,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口棺材,女人停在了棺材前。我跟凌熠辰对视了一眼,有点惊讶,难道总局局长躺在了棺材里?局长是个大粽子?我晕,真是匪夷所思,这棺材是全身上下都是纯金打造,远远地看就觉得晃的刺眼,而且在棺材周围,雕刻着暗金色的花纹,我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个三头六臂的女神像吗?我见过很多次了。最诡异的是这棺材好像没有底,我的意思是说,棺材的底部好像与地面融为了一体。女人上前掀起棺盖,然后朝着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先是一愣,后来在寻思过来,莫不是在这棺材里面有什么玄机,我探着头往前一看,原来这棺材之中还有通向下面的密道,这棺材不过是个幌子,我顿时觉得这局长的办公室简直太高大上了。女人没有跟我们一起下来,秦淮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当时隐调局刚进来的时候,以为这口棺材之中会葬着什么重要的人,结果里面只有一个类似稻草人一样的娃娃,而且下面还有暗室,设计的简直巧夺天工。”凌熠辰恩了一声,问:“那个稻草的娃娃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不然怎么会葬在这么奢华的棺材之中。”秦淮摇摇头,“那东西被应老收走了,再也没拿出来过。”我们沿着台阶走了大概几分钟,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室之中,虽然身处地下,却一点都不觉得潮湿和阴冷,这地下室七拐八弯,里面设备一应俱全,简直如一个小型的总统套房,秦淮直接带我们到了最里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