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子?佝偻?
众人哗然,面面相觑,不是胡说八道吧?就凭几个模糊不清的脚印?
“姑娘,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破案不是过家家,全靠想象是不行的。”老民警语重心长的说道。
“等等!”
人群里钻出来一个人,是他们请的装修工人。
“东家,你说的,好像有这么个人。”
他回头喊人群后面的同乡,“栓子,你弟弟昨天不是来找过你吗?”
“哎呀!我想起来了!”
热心邻居大婶一拍大腿,激动的吐沫星子乱飞。
“是他,踮着脚走路,驮着背,昨天下午来这里找人,我问他找谁,他又说自己找错地方了。”
栓子惨白着脸,他兄弟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落了残疾,昨天来找自己要钱,他没给,不会因为自己报复东家?
“东、东家,不是我弟弟干的。”
他没理由做这种事啊,做完工就能结账,他弟弟没有必要以身试法吧?
“带我们去找他对峙不就好了?放心,法律不会诬陷好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的人。”
不得已,栓子只好带着民警回到他们租住的大杂院,他弟弟还在蒙头睡大觉。
叫醒他一看,个头一米七,右脚后跟不沾地,驼背,与周凝的描述完全一样。
最重要的是,民警从他上衣兜里找到五十块钱。
不是说穷的吃不上饭了吗?哪来的钱?
栓子气的红着眼睛就给弟弟一巴掌。
“说,钱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教育你的?咱有手有脚,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杀人放火就是死罪,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