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爱卿,方才这崽子用卑鄙龌蹉的手段亵渎了本国主的登基大典,这无疑是天大的耻辱。”牧天邪面目狰狞的道:“本国主今日就亲自镇杀他,以他的鲜血来给本国主的登基添加一丝喜庆。”“那下臣就在一边看国主大发雄威,镇杀宵小了。”四大异姓王只能暂时忍下内心炽热的杀意,退到了一边。“牧天邪,就凭你?你确定要送死?”叶天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化作了冰冷。“叶天,别装腔作势了,你去禹王圣院的时候,修为好像才刚刚突破血武境吧?”牧天邪耻笑道:“就算你在这短短两个月内修为暴涨一个大境界又如何?离我依然差距甚大。”因为忙于谋朝篡位,他忽略了叶天这小人物的成长,也根本没有打听过对方的修为。“看起来方才你接受龙气灌顶,修为至少突破到了三个小境界,达到了龙武六重?”叶天认真的查探着他的气息,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一个没遇见过大世面的土鳖,实话告诉你吧,本国主不但修为突破到了龙武境六重,而且凝练出了皇族金身,纵然是真正的龙武七重武者,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牧天邪脸上满是得意的张狂,瞥了眼身边的少女,道:“苏秀秀,你一直对本国主冷目以对,是不是觉得本国主比不上叶天?呵呵,没事,因为等下你就能见到他跪在本国主的脚下,如死狗似得苦苦求饶……”“叶天……”苏秀秀看着对方,螓首微微摇动,眼里带着期盼,更多的是担忧。“放心,昨晚对你的承诺,我叶天今日一定会做到。”凭借第六感,叶天推断的出来,若他现在选择溜走,苏秀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拖住牧天邪。哪怕付出惨痛的代价。于是,叶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宽慰的笑容。“你们昨晚在一起?”牧天邪瞳孔陡然紧缩起来。“你说呢?”叶天斜视着对方,似笑非笑。“小子,你敢和本国主的女人打情骂俏,还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跪下伏诛!”牧天邪顿感脸上火辣辣的,抬手朝虚空一抓,一把镂刻着蛇龙纹路的战戟浮现在他的掌心,带起一道金色的流光,对着叶天横扫而去。“牧天邪,跪下的人是你!”叶天瞳孔陡然一寒,直接抬起手掌,犹如一个黑铁盖锅,对着蛇龙纹路的战戟拍去。见到叶天直接用血肉手掌迎接对方的蛇龙纹路的战戟,苏秀秀,牧逸白,牧晓月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把蛇龙战戟,品级达到了灵器的范畴,无坚不摧。叶天竟然打算以血肉之躯抵挡?除非他的修为远超对方几个小境界,才能逆转局势!但,这可能么?“这小崽子真是不知量力。”“可能是自知必死无疑,所以临死打算来个轰轰烈烈吧。”“可惜了这镇杀畜生了机会给了国主,导致我们四人无法给那些惨死的弟子报仇!”四尊异姓王眼里满是嘲弄和恶毒的笑容。可下一刻!他们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凝固,化作了惊骇。“嗡嗡嗡……”在无数双眼睛的瞩目下,叶天的手掌犹如精铁锻造,似毒蛇盘根,扣在蛇龙战戟上,转而手臂横撞过去。戟身顿时微微弯曲,反弹回去。“蹬蹬蹬……”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从战戟内传达而来,渗入牧天邪的体内,迫使他身躯闷哼一声,身躯踉跄的退了几步。“你小子什么修为?”因为叶天刻意隐藏了修为,牧天邪查探不出他真实的修为,但见到对方不借助任何兵器,轻易的击退他几步,心头依然掀起了惊涛骇浪。“比你高了一点,区区龙武七重罢了。”叶天慢条斯理的道。这话一落下,苏秀秀,牧晓月,牧逸白顿时一惊。半个多月,从龙武两重达到七重?飙升了五个小境界?这怎么可能?在场诸多文武大臣眼里也满是惊讶。而楚水彤,还有她的父母都面无表情,打量叶天,犹如打量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对于他们来说,叶天根本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今日无论修为多高,饮恨是最终的结局。“国主,你身份金贵,不如来下臣亲自出手料理他?”四大异姓王掐准机会,迫不及待的出战。龙武七重又如何?在他们的眼里,无疑跟渺小的蚂蚱似得,能轻易摁死。“这……”说实话,见识到叶天强悍的战力,牧天邪心头的确产生了退意。眼下他可是一国之主,等待他的是无尽的荣华富贵和大把的女人。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牧天邪,你方才不是要证明给我看,你能轻易击败叶天么?怎么才一会就怂了?在本姑娘的眼里,你给叶天提鞋都不配。”就在牧天邪摇摆不定的时候,苏秀秀不疾不徐的打岔。反正叶天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若能顺便带走牧天邪,也如了苏秀秀的意愿。至少她能自由了,不是么?“滚开,本国主受命于天,天威无限,一只宵小作祟,也需要你们出手,将来如何让子民诚服?”感受到苏秀秀鄙夷的目光,牧天邪顿感颜面全失,一把推开几尊异姓王,阴测测的道。四大异姓王碰了一鼻子的灰,忍着心头的怒火,退了几步。“牧天邪,你不觉得现在的样子就如同一只疯狗吗?”叶天故意讥讽道:“一条狗也能登基做国主,啧啧,开元国不想完蛋都不行呀。”“小崽子,趁着脖子还长在脑袋上,多叽叽歪歪几句吧,因为你没有机会了。”杀气腾腾的声音回荡。只见牧天邪身上涌现出一股股金色的能量,化作一个个金色的符文,犹如鳞甲似得层层覆盖在他的身躯之上。远远看去,就如同金甲战神似得,威严无限。“小子,本国主眼下已经开启了皇族金身,除非你的修为能突破龙武十重,否则连我的金身都无法破开,只能活活的被本国主践踏而死。”牧天邪脸上满是得意和张狂,转而被金色神光笼罩的肉身,犹如一台移动碾肉机似得朝叶天横冲直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