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等翻涌的丹气和灵香彻底消散后。只见黄海江化作了一颗稻痛大小的金色丹药,仿佛是金属锻造,一蹦一蹦的朝皇甫蕊儿滚来。每当丹药砸下,地面都一阵阵的颤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甫蕊儿眼里露出一丝嘲讽,指尖捏做兰花状,玄之又玄的命气翻涌间,一根漆黑的发亮的命笔凝聚而成。命笔长约一寸,表层楼刻着两条命纹,蕴含了断生死的威能,摄人心肺。“两纹命笔?”在场的诸多班级学生顿时瞳孔微微一缩。这命笔乃命师的看家手段,和儒道的文胆类似,一纹命笔可以画出一枚符箓,两纹便可以同时画出两张,以此类推……两纹命笔,等同让皇甫蕊儿的战力翻了一倍。叶天的眼里也露出一丝异彩。眼下他的命术品级也达到了五品,得到了大量的魔灵丹,只要抽出时间,就能凝聚出命笔。也不知道能出现几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比皇甫蕊儿差。“刷!”与此同时,悬浮在皇甫蕊儿面前的命笔微微震动,猛地对着那个圆滚滚的金色丹药划去。一道幽暗色的笔纹席卷而出,贯穿空间,一下切在那颗金丹之上。“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响起。只见圆滚滚的金色顷刻炸裂开来。显现出黄海江狼狈的身影来。此刻的他满脸血污,暴露皮开肉绽,没有一寸完好的,显然遭受到了命笔的重创。‘本姑娘甚至连符箓都没有镂刻,仅仅用命笔一个笔画,就将你击溃,你服气没有?”皇甫蕊儿信手一招,命笔再次回归到了她的体内。“我要挑战的是叶天,你赢了我不算本事,哼哼。”软趴在地上的黄海江瞥了眼叶天,道:“小子,继续躲在女人的裤裆下苟延残喘吧。”说罢,被一群丹道班的学生抬下了妖孽台,去后台疗伤了。其他几个班级的学生投降叶天的眼里也多了一丝鄙夷。俗话说,柿子得挑软的捏。在他们的思维里,叶天才不过腾武十二重的修为,他们应该有把握镇杀的,而皇甫蕊儿可是四凤之一,他们如何是对手?不过不要紧!皇甫蕊儿再厉害,也经不起车轮战,此招要被拖垮。届时,便是叶天饮恨之时。“丹道班的学生全部败阵,接下来该轮到器道班了。”冰释长老淡淡的道:“你们继续比试吧,且莫下毒手害人性命,否则逐出圣院!”“命道的哈瓜子,滚上妖孽台受死!”刷的一下,一个器道班的学生掠上的妖孽台,大言不惭的道。此人似乎因为长期炼器和火炉接触太久,皮肤呈现出一种漆黑,手握两个百斤重的铁锤,远远看去,就跟非洲黑人似得。“哼,打铁的铁匠何时如此嚣张了,就让我古田来会会你!”叶天身后,一个学生出面迎战。命道班剩下的十余个人,全部都是抵挡一面的存在。这交手之下,那个叫古田的男子直接动用了一张火焰符箓,将对方烧的嗷嗷直叫,皮开肉绽的跳下了妖孽台。随后!见到自己的同学被烧的哭爹喊娘,又一个个器道班的学生如同疯狗似得轮番蹦上妖孽台,撕咬古田。古田符箓耗尽,被对方一脚踹下了妖孽台。随着时间的推移,激战持续。器道班的学生天赋是在炼器方面,所以在战力方面是逊色武道的。之所以地位高于武道,除了武道占据星神占据星神大陆职业八层以上外,更多的是凡是修炼者都要用到上好的神兵利器,有求器道的炼器师。对方虽然浩浩荡荡的号称三百人,可这交手起来,多数都是绣花枕头。哪怕命道班的学生符箓耗尽,肉搏的情况下,也不逊色炼器师。毕竟除了看家本领外,人家也可以动用命气对敌,而器道修炼的是魂力,在气体的品级上是远逊命气的。最终!命道班十人,都做到了一换二十的地步。激战呈现白热化!命道班这边,还剩下皇甫蕊儿和叶天两人。而器道班的话,还剩下上百人,这悬殊实在太大了。“叶天,你这缩头乌龟还要做到什么时候,速速滚出来受死!”就在此刻,又一个得意忘形的器道班学生蹦上妖孽台,打量着叶天的那眼神,如同死人似得。“皇甫学姐,轮到我了吧?”叶天心里怒意翻涌,手脚非常痒,也是时候大干一场了。“你看到器道班那个身高九尺,浑身漆黑如木炭的女人了么?”皇甫蕊儿美目投向对方的阵营,道:“她就是黑凤杨希蓉,她可不是专门会炼器,而是有真能耐的,修炼了器化万物的神通,学姐跟她有些旧仇,这器道班剩下的上百人就让学姐来料理好了。”又回眸看着叶天,乌黑的美目露出一丝复杂,道:“毕竟学姐为你做的只有这些,接下来的面对兽道,阵道,武道的学生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这方情深意切的话,迫使叶天心里仿佛堵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说不出一句话。他很清楚,皇甫蕊儿所言的一切都是托词,主要是竭尽全力为自己减轻些压力!刷!就在叶天五味陈杂的时候,皇甫蕊儿掠上了妖孽台。她这次显然是彻底豁出去了。没有任何废话,直接祭出了命笔,随意一划,就将那个伫立在妖孽台上,得意的不可一世的器道学生击下了擂台。“你们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费时间!”击败对手后,皇甫蕊儿俏目环顾,冷然的说道。那风采,颇有经过不让须眉的意味。“好大的口气?”“皇甫蕊儿就一个人,怕她做啥,大家一起上!”器道班剩下的上百个学生显然被这话激怒了,叫嚣着涌上了妖孽台。皇甫蕊儿芊芊细指不断的变幻。命笔龙游蛇走,两张金色的符箓凌空画出,对着周遭的上百人席卷而出。她的命术品级达到了五品,镂刻的符箓自然也在五品,乃两张冰霜符箓。这符箓一出现,周遭的天地的温度顿时骤然降到了冰点,覆上一层层厚厚的冰霜,宛如料峭春寒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