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米雪主动示弱,蔡开朗哈哈笑道:“这不就对了吗,不过……”话说道一般,蔡开朗停了下来,转而看向了他的两名跟班。“美女,你真懂事,我们蔡少也心胸宽广,不会跟你一般计较的。只不过,我们蔡少已经让步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一名跟班说道,嘴角间划过一丝阴险狡诈的弧度。酒吧里的这种事情,卫米雪见多了。其实,卫米雪早就看出来了,这三个家伙,不是为了让自己跟他们道歉,也不是为了让自己赔一杯酒,而是别有目的。至于具体是什么目的,还不得而知。不过,肯定会相当龌蹉。卫米雪顿了顿,面色不变地问道:“你们还想要怎么样?”刚才,卫米雪主动认错,只是不想让冲突变大。不过,如果他们想要得寸进尺,卫米雪是绝不会答应他们了。对付这种人,你越让步,他们就会逼得越紧。听到卫米雪这么问,蔡开朗舔了舔嘴唇,一脸淫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美女搞到手。“美女,蔡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蔡少非常欣赏你,所以想让你今晚陪一下他。”蔡开朗的一名跟班说道。蔡开朗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两个跟班,还是挺会做事的。“美女,你放心,有蔡少给你撑腰,以后在这环山市,还有谁敢动你。”另一名跟班附和道。卫米雪脸色骤变,冷冷地说道:“休想!”虽然卫米雪是一名弱女子,但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要不然,卫米雪这么多年来在酒吧这一行对拼,她不知道要受了多少的屈辱了。听到卫米雪的话,蔡开朗彻底被激怒了。“臭表子,别给你脸不要脸,我看上你,是你好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不要浪费了。”蔡开朗怒骂道。说着,蔡开朗就要伸手去抓卫米雪的手。可谁知,卫米雪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蔡开朗的脸上。这时,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酒吧的主管也走了过来。“蔡少,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你今晚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酒吧的主管说道。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于酒吧来说,也会有不小的损失。再者,酒吧的主管也不忍心看到一个弱女子被几个大男人这样围着欺负,因而站了出来,替卫米雪说话。卫米雪站起来,感激地看了酒吧主管一眼。“算了?你谁啊,一个小小的主管而已,也敢管我的事情,不想活了是吗?”蔡开朗破口大骂道。就算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出面,蔡开朗都不会给他面子,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主管。“谢谢你,这件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卫米雪不想连累到酒吧的主管。毕竟,他以后还要继续在这里工作下去,如果得罪了蔡开朗,他的这份工作,恐怕就要保不住了,甚至还有人生安全方面的危险。而自己,等小浩回来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什么时候再来,也不知道。就算是再次来环山市,也不一定能碰到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你是我们酒吧的客人,保护客人不受到其他人的伤害,这是我的责任。”酒吧主管坚定地说道。听到酒吧主管的话,卫米雪非常赞赏他的这种责任心。如果他愿意的话,卫米雪非常愿意请他去浩天酒吧当主管。“汪主管,你这是表明了要跟我对着干咯?”蔡开朗看着酒吧经理说道,目露凶光。汪主管,便是这家酒吧的主管,他的全名叫汪阳旭。“蔡少,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在酒吧里闹事。”汪阳旭勇敢地说道。他的话,已经很明了了,就算是蔡开朗在这里闹事,也不行。“你……”蔡开朗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酒吧主管,竟然敢管他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有多严重。”蔡开朗对他的两个跟班说道。蔡开朗的两个跟班相视一笑,气势汹汹地往汪阳旭走过去。“等一下。”卫米雪赶紧喊道。“哈哈,美女,你这个时候答应我,已经晚了,这个人敢得罪我,一顿毒打肯定是免不了的。”蔡开朗哈哈笑道:“其实,不管你答不答应,你今晚已经注定是我的女人了。”蔡开朗的这种厚颜无耻,让在场的人震惊不已。随即,蔡开朗又转向他的那两个跟班说道:“别理她,上,把那小子给我揍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为止。”“是,蔡少!”那两个跟班,恭敬地说道,继续往汪阳旭走过去。“住手!”突然,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从人群外面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这名男子,便是这家酒吧的老板金安志。“蔡少,这是怎么回事?”金安志小心翼翼地问道。“金老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员工太欠揍了,竟然敢当众得罪我。”蔡开朗嚣张地说道。“蔡少,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金安志轻声说道。“误会?”蔡开朗戏谑地说道:“金老板,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敢多管闲事,信不信我把你这家酒吧给拆了?”蔡开朗的话,明显是威胁。“是是是,蔡少你继续,这个员工我已经把他开除了。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是梦之缘酒吧的员工了。”金安志赶紧陪笑道,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在这一带,谁不知道蔡家的蔡开朗。自己做的只是小本生意,如果是得罪了他,那就是得罪了整个蔡家,绝对没有办法再在这个地方混下去。为了保住这一家酒吧,为了自己的利益,金安志无情地抛弃了自己的员工。在他看来,员工没了,可以再找。但是,如果是酒吧没了,那自己的损失就大了。“哈哈,还是金老板会做事。”蔡开朗得意得哈哈笑道。“蔡少,你继续,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说完,金安志连看都不看汪阳旭一眼,拨开人群,夹着尾巴走了。对于金安志的做法,围观的人们一阵唏嘘,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