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凌岛的脸更红了,同时为了不让区煊泽看到自己的样子,迅速的转过身去,一副假装在收拾东西的样子,“你看错了!”区煊泽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在想……办公室恋情?”听到这个词,凌岛的脸颊突然便热了起来,“你怎么……”“果然!”区煊泽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以为你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奇女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听到他对自己如此评价,凌岛不由急了,“什么叫,不过如此?我怎么了?”区煊泽向她走了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目光温暖的看着她,“办公室恋情并非禁忌!况且我们原本就是男女朋友,没什么可害羞或紧张的!就算被人知道,或是看到什么,也没关系。所以……”他认真的看着她,“告诉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他不相信自己那么看了她一眼,她就会害羞成这个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她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而那些……恐怕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凌岛听到他的话,目光警觉的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这才抬头看他,“刚刚有人从这里经过。”“所以呢?”区煊泽不解的看着她。凌岛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不是害羞,而是担心?”区煊泽目光微眯。“都……有吧?”凌岛笑了笑,脸颊的红晕依然还有印记,不过此刻的她,却比之前理智和冷静了很多,但一提到刚刚的瞬间,她的脸颊还是忍不住再次烫了起来,这才说出实情,“刚刚你看我的眼神……太暧昧了,我……”“看你这点儿出息!”区煊泽一脸嫌弃的扫了她一眼,却是忍不住笑了。凌岛看他笑,忍不住道,“有什么可笑的?你知不知道,跟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男神一起办公,是种怎样的精神折磨?况且,你还这么……勾我!”“勾人的是你!”区煊泽一脸坦诚的看着她,目光里还带了些许幽怨,“让你看个电脑,你非要帖身上前,你这么投怀送抱,我还怎么工作?”“你……”“说吧,你刚刚的担心又是什么?”区煊泽打断她,毕竟这样的争执毫无意义,说到底,他们还是相互太喜欢了,才会这么情不自禁,又是这么相互克制。凌岛迟疑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声音也变的小了好几个分贝,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理由呢?”区煊泽平静的看着她。这一点,他感觉的出来,也看的出来。因为从他进凌氏开始,她便刻意的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尤其在公司员工陆续回来之后,她便更加刻意了。之前,他还以为是她有心事,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低沉和迟疑,现在看来,她是有自己的想法在里面的。凌岛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目光虽然有些迟疑,但却十分坚决。“我怕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后,否定了你的工作能力,更怕他们说,你是因为凌远鹏,才得到这个机会,才能拯救凌氏,才能……”“呵……”区煊泽听完,不由笑了,他轻轻的刮了一下她一脸担心的鼻尖,然后才道,“你的智商啊,还真是令人堪忧。”“怎么了?我这么想……不对吗?”凌岛疑惑的看着他,更不是自觉的摸向自己被他刮到的鼻尖,一脸不解。“你多虑了!”区煊泽唇角微扬了一下,这才道,“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怀疑我的能力的,毕竟,凌氏的前景现状摆在眼前,明眼人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否则……他们是有多智障,才会觉得,我是依靠你和你爸的能力,才能帮助凌氏起死回生的?”听到这里,凌岛也突然醒悟一般,“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儿呢?”是区煊泽的出现,才有了凌氏复苏的机会,才让爸爸和这些人再次看到一些希望,而不是区煊泽依靠她和爸爸才有了这次机会,甚至是这份工作的。她怎么就忘了凌氏现在的情况,以及区煊泽在整件事情里的付出和能力了呢?一瞬间,凌岛不由自责不已,“对不起啊,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不能害了你!所以……”“我都明白!”区煊泽笑着,宠溺的把她拥到了怀里。这个女孩儿喜欢他,事事为他着想,他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只是,看着她为自己紧张,为自己着急的样子,他真的不忍心打断,不忍心去揭穿她罢了。凌岛看着他没有生气,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对了,你刚刚叫我看什么来着?”凌岛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我红晕也渐渐散开了去,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精神了很多。区煊泽看着她那个样子,唇角微微的上扬了一下,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把笔记本拿了出来,将屏幕调转到她的面前,“看一下!”“什么?”凌岛凑了过去,当眼睛落到屏幕上时,她不由惊了,“天哪!”她惊讶的看向区煊泽,“这么多?”“你不是一直担心那些钱不能如数到帐吗?”区煊泽看着她惊讶无比,却又兴奋不已的目光,宠溺的笑着,“现在放心了吧?”凌岛如捣蒜般的点着头,眼睛却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电脑屏幕,那里的数额,竟在一天之内,迅速的增加了至少五倍。看着那个庞大的数字,就算她确认那是真的,但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区煊泽,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些人原本那么顽固,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跟幼儿园的小孩儿一样,那么乖巧呢?你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昏阵啊?”凌岛一脸崇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本在她心里就高大无比的区煊泽,此刻就好像全身都冒着金光一般,神圣的让她不敢侵犯,甚至连拉个小手都不敢了怕,怕亵渎了他那高大俊美神圣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