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州的武者大多数都是魔修,他们对于肉身的修炼时间和修炼经验比起其他州要多得多。一时间,很多对肉身自信的武者都投入到对自身肉身的修炼当中。但也有武者对于叶重的登顶有着其他的看法,但有些魔修更多的则是贪婪。他们不知道叶重登上山顶会获得什么,他们自己不能登上,但却是可以用抢夺的方式。当然,很多人也只是想想,毕竟抢夺也要有能力才行,谁也没能力面对一个强大的天玄使。想要拿下叶重,首先就要拿下杨震这个人族天玄使。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杨震如期而至,给叶重带来了八百枚魔煞晶,还有数十头被捕杀的妖兽,放在一个储物戒指中递给了叶重。叶重心中十分感激,能够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杨震依然前往小玄界之外寻找妖兽捕杀,显然是不想错过任何可以提升叶重实力的机会,他自己倒是没有进行任何修炼。叶重也明白,杨震修炼不同于他,他一旦修炼短短的几个月是根本不够的,天魂境闭一次关往往需要很长的时间,都是以年来计算,有的甚至要数年、数十年。来到西南州小玄界,这藏书阁和功法殿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在西南州小玄界的藏书阁和功法殿,叶重呆了七天方才离开。西南州的武者大多数都是魔修,所以藏书阁和功法殿关于魔修的功法和书籍记录的就比较多,叶重也是开了不少眼界,令他的武道视野有了更多的变化,也更加的开阔。辞别了韩文昌和其他几位西南州的天玄使,杨震带着叶重离开了小玄界,向着远方全速飞去,转眼便消失无踪。飞行中,杨震听到叶重传音,有些奇怪,问道:“去镇魔海?那里距离这里很远的,首先要穿越大陆,再穿越乱魔海,随后才能到镇魔海,你去哪儿干什么?若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下次趁你修炼的时候去一趟就是,何必要亲自去一趟?”叶重没料到去往镇魔海,竟然还要穿越乱魔海。乱魔海他是知道的,在藏书阁当中看到过。乱魔海非常混乱,各种魔道武者在其中厮杀,不仅仅有魔道武者,还有妖族和海妖,实力更是层出不穷,有道源境的,也有道尊境、地圣境的,甚至还有天圣境、离魂境的,等等不一。除却陆地上的武者在其中寻宝厮杀,还有魔道强者和势力在海岛上建立宗门势力,管辖着数十万里的海面。叶重并非是要去镇魔海,他的本意是想要去雷霆之海。将《九鼎拳》第七式的玉简交给了杨震,之前的《九鼎拳》的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已经全部交给了杨震,其中第一式是交给了秦越。杨震得到这些东西,会以特殊的方式传递到人族高层。而叶重给他的玉简原件则是保留了下来,待到日后去往中州人族联盟总部,再交上去。随后叶重在杨震护住的能量罩当中说道:“杨叔,雷霆之海距离乱魔海有多远?”“雷霆之海与镇魔海算起来差不多远,因为这三者刚好是相连的,只不过雷霆之海更大,似乎无边无际,根本没有人知道有多远,或许只有武帝才能知道雷霆之海究竟有多大吧。”杨震说道。“不知道有多大?为什么?”叶重心中有些诧异。杨震乃是天魂境,他怎么会不知道雷霆海有多大?数百万里的路程对于杨震来说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这雷霆之海不可能有数百万里,否则楚战天根本不可能那么快从天源大陆来到中央大陆,毕竟他只是道源境初期的修为。“雷霆之海乃是天地间天然形成,具有神秘莫测的诡异之能,据人族高层的长老说,雷霆之海实则上就是一个巨大的天然阵法,可以转瞬间将人转移,甚至迷惑,让人永远都走不出去,也能让人在瞬间离开,传送到其他的空间,甚至就是大陆的任何一个地方。因此,没有人知道这雷霆之海到底有多大,起码我们这些天魂境不知道,人族联盟对这些也没有任何的记载。”杨震道。天然阵法……叶重的双眸微微一亮,这样一说便倒是可以解释得通。或许这雷霆之海根本就是一个具有迷幻、传送、空间等作用的巨大复合阵法,这样的阵法叶重虽然能够认识,但想要解开却是不能,更不要说布置了。就算是他神魂到了道尊境,传承了神阵师的知识也不能,因为实力还是太低了。这种已经超越了神阵师能力的天然超级阵法,远远不是人力所能解决的,甚至连武帝都未必能够解决,除非是武帝级别的神阵大师。“杨叔,我想去看看。”叶重微微沉吟之后,说道。杨震微微蹙眉,道:“一定要去?”叶重点点头,道:“我感觉去了对我的实力有些好处,我现在的肉身已经处于瓶颈之中,要想解决这种瓶颈,雷霆应该是一个好办法。当然,若是事不可为,咱们再回来赶往西州就是。”虽然去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雷兽,以及看看有没有可能探查到天源大陆的气息,但他说为了肉身也的确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以雷霆刺激肉身突破,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叶重这一次虽然登上了山顶,但肉身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蜕变突破,杨震先还是有些奇怪,但现在看来原来是陷入了瓶颈。“好,那我们就去雷霆之海。”杨震立刻同意了叶重的选择。雷霆之海虽然很远,但以他的速度全力前行,应该只需要十来天的时间便可以到达。杨震随即带着叶重向着雷霆之海的方向急速而去……一晃十天便过去了,在这十天的时间里叶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修为也在稳步的提升当中。此时,叶重忽然睁开了双眼,因为他感觉到杨震停下了。“杨叔。到了吗?”叶重问道。“还没有。”杨震说道:“但是,我们恐怕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麻烦?叶重微微一怔,心中忽然有着不祥且十分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