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握住她白皙柔嫩的脚踝,打量着脚趾甲,每个指甲修饰着亮晶晶的钻,白嫩光滑的细腿瞧得他有些不自在。“你这混蛋快放手。”黎兵红着脸在她的小腿处以及脚底按摩起来,惹得苏静文娇笑不止,边笑边开口呵斥着。“身体放松,二十分钟之后应该就会好的。”黎兵不敢有杂念,专心揉搓着足底的“涌泉穴”,这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脚心”,这个位置确实很容易令人痒的发笑。依次按摩着小腿处的“下巨虚”穴,以及“三阴交”。苏静文果然很享受,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下眼睑,脸色红润。忙了一阵,黎兵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望着这具熟悉的身体,却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别停啊!继续按呀!”苏静文意犹未尽,略有不满。“这……这个……。”黎兵擦了擦汗水,脸红似火,他倒不是累的,也并不是急的,而是面对着心爱的女人,体内燃起的火焰所造成。苏静文美眸睁开居然发现他吞了吞口水,立时便明白一切,也是羞得满面通红。仍是装作闭上双眼,娇声道:“按,我不说话,就不要停下来。”黎兵哭丧着脸道:“你先站起来试试看有没有力气。”心中暗道:“这可真是煎熬。”苏静文感觉好了很多,站起来后,发现他痴痴呆呆的望着床上发呆。她竟然偷偷一笑,一扫阴霾,缓缓靠近黎兵,伸出脚轻轻踹了他一下,柔声道:“脸还疼么?”黎兵红着脸道:“疼,而且有淤痕,明天也不知该怎么见人。”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苏静文嫣然一笑,在柜子处取出棉签和碘酒,朝着他摆了摆手。他捂着脸愣愣的走向前。“过来,靠近我一些。”黎兵依言走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这种味道很熟悉。苏静文轻轻朝他的伤处涂抹着碘酒,心里也是十分不忍,虽然当时很生气,但是过了这个劲儿,便是心疼。黎兵仍是装作很疼,竟然趁机偷偷吻了她一口,笑道:“这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苏静文放下手中的碘酒,红着脸望着他,不知是喜还是悲,这一刻屋内很静。黎兵心跳加速,轻轻搂住她,缓缓凑近她的唇部,很快便纠缠在一起。两人释放着内心深处彼此的爱意,此时的情景似乎回到几个月前。这一刻两人都很清醒,沉醉在爱的甜蜜中……。境外深夜,尹贺雄一想尽一切办法,仍是回天乏术,陈瑞升已经气绝身亡。整个尹贺家族的忍者分为等级排列在屋内,纷纷低下头哀悼。尹贺雄一撕心裂肺的呐喊着,丧子之痛已经让他变得疯狂,屋内的装饰品基本逃不过他的拳脚。这时,门外进来一名忍者,说是有贵客到。尹贺雄一出门后,远远便望见一位妖娆的女人,正款款而来。“尹贺族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女人拱了拱手,笑得很妩媚。“原来是主任,幸会……。”尹贺雄一讲得居然是汉语。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阴姬。“族长痛失爱子,我也跟着心痛,这血债,必须得让他们血尝。”屋内的忍者全都奔了出来,迅速的站列在两侧,纷纷做出拔刀的姿势。尹贺雄一伸了伸手,所有忍者的手,整齐离开刀柄。“这笔仇当然得报,不知主任有何高见?”尹贺雄一老谋深算,早已听出话中之意,这阴姬似乎也是同仇敌忾,可以结盟之人。阴姬微微一笑,美目流盼,低声道:“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尹贺雄一做个“请”的手势,两人来到一间木质结构的房内,尹贺雄一褪去木屐,行到一处地毯铺成的屋内,鞠着躬便席地而坐。阴姬也效仿,缓缓坐下。尹贺雄一亲手烹着茶,漫不经心地道:“姜教授已经死亡,不知主任还有何好办法。”“非也非也,族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阴姬卖了一个关子,脸上却洋溢着淡淡的笑意。尹贺雄一听后,猛然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阴姬的脸上,久久无语。两人在屋内谈了很久,时不时传出尹贺雄一的大笑,阴姬也是附和着发出娇笑声。没有人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也不知他们在密谋何事。院内突然乱作一团,忍者不断的惊叫,将二人谈话的内容所打断。尹贺雄一急忙出门,怒声喝道:“发生什麽事了?”语气颇具威严,不愧是尹贺家族的族长。一名中忍慌慌张张道:“少……少君不见啦!”尹贺雄一听说儿子的遗体不见,盛怒之下掴了中忍一记耳光,并骂了一声,飞快奔向陈瑞升的遗体处,只见天忍站立在一侧,榻上的被褥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宝贝儿子的遗体却消失不见。“族老,这是何原因?”尹贺雄一望着木榻发呆,心里在想:“究竟是何人能够在尹贺家族无声无息的带走一人而神不知鬼不觉,况且就连天忍这种级别的人物都毫无发觉。”天忍也是大惑不解,悻悻道:“也许根本就不是人,带走少君的尸体,究竟是想做什麽呢?”尹贺雄一彻底感觉到胆寒,就连至高无上的天忍都持着怀疑的态度,可见此事的诡异。阴姬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她并不懂日语,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隔了很久,尹贺雄一这位霸主,失魂落魄的走出,这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就连儿子的遗体都弄丢,他这个族长可真是颜面扫地。“族长,究竟发生了何事?”尹贺雄一轻轻摇着头,这种事他怎么能和外人说,敷衍了一阵便安排阴姬的住处。“雄一,不要太伤心,也许少君这一次会因祸得福也说不定。”“族老,可是他已经没了气息,这怎麽可能?”天忍叹了口气,凝视着夜空,面色僵硬地道:“这个世界在神秘的角落里存在一些异人,他们拥有着法术,可以不老不死,不受疾病的困扰,本事之大可以通天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