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话,那些人迅速消失不见,而黑衣人头目一个人背着一支弓弩来到一个悬崖峭壁边上站在望着不远处营地,一直愣神,好像有什么心事。
久久的……像一株小树。
半夜大帐里面,亮着微弱的光,可是里面两人一见面本来好好的,后面不知怎的就扭打在一起。
“放手!”
“你先放!”
“你听不到吗?”
“严氯,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声嘶力竭跟发疯似的。
“哪又怎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别得意,主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少来这套,他妈有本事让他来找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面子真大?”
讽刺他?
“我不是谁,我是你老子可以吧,吼你娘的什么吼!啊……老子打你用得着主子出面吗?”
“哼,放手,你充其量只是我名义上的义父,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义父?
只是义父?
谁教的?
一阵猛地拳打脚踢,双方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谁也不让谁。
“是那臭三八说的?教育真好。”
阴阳怪调的。
“严氯,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都成老嬷了,有什么说不得?”
“那也是你上过的女人……”
“你……”
严氯一听暴怒,直接拽紧他的衣襟,用力去掐脖子,沙哑道:“小子可知你老子我在大别山一待就是十多年,过得什么日子。
你们在宫中逍遥快活,可想我们成了一群什么人?妖魔怪兽般的存在。
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前后又有多少无名小卒在那敬职敬责的离去?
前前后后怎么都上万了吧!
但凡事打着什么宝藏名义来着,更是不计其数,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全都做成粉末,是粉末还是剧毒的那种,就是给你们用的那个瓶瓶罐罐……”
太震惊了!
一群禽兽!
“你,少来恶心人。”
“现在才知道恶心,有没有被冤魂缠身?
那地方,什么宝藏不宝藏的,这世上根本没人提炼出来,主子想要的那东西更是没有,你们全在痴心妄想。”
金宠一脚蹿过去,质问:“不可能!主子一直在期盼着,是你,是你有问题,对不对?”
严氯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冷笑:“有什么不可能呢!那些恶心事你干的还少,也不怕遭雷劈。”
“……姓严的,你知道说的什么吗?”金宠一拳打过去,严氯在地上死死的拽着他的大腿,双方用力撕扯。
啊……下手真狠啊!
严氯趁他不注意偷偷一拳头砸他脸上,金宠立马“呸”出一口鲜血,用袖子擦了擦,“混小子你说话客气一点,老子能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金宠累得气喘吁吁的:“你应该感谢主子,是他给你机会。”
严氯喟叹一声:“呵呵,他娘的恩赐,老子跟那沈老头有什么区别?多少个日日夜夜守在那昏暗潮湿地底下,这一辈子,人到中年见了你几次,你对我有恨,我还有怨呢,你有本事,作为他的贴身侍卫,让他来说啊?”
“松手!”
“不松!”
“我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更不是你的出气筒。”
“都他妈不干净,有什么好说的。”
严氯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严副将,主子是让我来查“刺孤门”的,希望你能配合。”
假正经。
“切,痴心妄想,我不知道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