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再说话，龙女径直走向了龙牙小队。
施清海与秦风隔空相望，也仅是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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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事到如今，嘴炮已经丧失了任何作用。
他们都想在手底下见真章。
施清海想打败秦风，完成系统给予自己的任务。
而秦风则是想杀掉施清海，证道成圣！
在施清海的视线中，龙女率先走了过去，然而即便龙女已经过去了，但依旧有一些龙牙小队的成员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目光中不乏仇视。
这就是一个很正常简单的事情了，秦风作为小说中的原本主角，身边有一群死忠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仇视施清海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因为施清海把他们的龙女抢走了，而且跟秦风还当众爆发过多次的不愉快。
但剧情比较合理的一点是：尽管这些龙牙成员看施清海不爽，仇视施清海，但还是很好地压住了情绪，并没有一个人上来当众挑衅施清海。
若不然，真的发生这种状况后，施清海也会给予回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是施清海做人的基本准则。
而作为小说主角的秦风，这一次他也不再如以往那般主动站出来对施清海刁难。
相反，今天的秦风格外沉默，他的目光里好像就没有施清海，自然而然地将他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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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施清海悠悠点起，刚想着把烟盒放进口袋，余光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这边走来。
是司空申令！
“你现在还敢过来，不怕你们家族的老妖怪把你驱逐出族吗？”
施清海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男人。
司空申令苦笑一声，道：“现在家族对你的态度呈现出两极分化的趋势，你与我们家族没有什么无法化解的矛盾，更多的还是一个意气之争，虽然说你当众杀死了传厄上老给了我们家族很严重的打击，但这也恰恰证明了你的天赋，你的实力……”
“对于我本人来说，我无疑是亲近你的这一派系，所以我过来了。”
从一开始的平辈交流，到后面的拼命追赶，再到无可奈何的仰视。
司空申令对于施清海的印象在半年里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或许就连施清海都忘了这么一件事，当施清海像是站在上帝视角一步步揪出司空申令她死去老婆的真相时，对于司空申令来说，这是多么一件令人惊悚颤栗的事情。
“把结果留给时间，你会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幸运。”
施清海难得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眼前的司空申令在目前这样等级的局势上虽然没有什么影响力，但对于施清海来说，他已经算是自己在京城里为数不多的老朋友了。
而当时光掠过，就算只是朋友，也能够在虚幻的回忆里不断加分。
司空申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