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海硬着头皮，很是干脆地道歉了。
“你哪里做错了？”
龙女眼睛一眯，双手插着风衣口袋，微仰着头，绝美无暇的脸蛋上没有什么表情。
既然都开了话匣子，施清海也就不再隐藏，道：“我就是贾明子！贾明子就是我！”
龙女：“……”
“这样戏弄我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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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小小划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龙女檀口轻启，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但四周的温度却越来越低，好像处在两个纬度里。
“抱歉。”
施清海再次道歉，态度很诚恳，他没有办法做出解释，总不能光明正大地对龙女说，之前之所以整出一个分身来，是为了更快攻略你，更快将你身上恋兄情节给彻底抹去。
和女人吵架的时候，有时候最重要的并不是谁对谁错，而是男方之间的态度。
比如说像现在，施清海的态度就很诚恳，一点也不掩藏，姿态放得很低，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刚才龙女怎么会对自己动手呢？
施清海想不明白，不会是龙女已经发现自己了吧？
“你之前就发现我身份了吗？”
见着龙女并没有再像之前拂袖而去，施清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赶紧转移话题。
“嗯。”
龙女点头，那双丹凤眼里的瞳孔以一种莫可名状的审视看着施清海，沉默一会，道：“你们的真气本源是一样的，我自然能够察觉得到。”
“好吧。”
施清海心底有些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如果真的是一样的，之前就不应该被贾明子亲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龙女自然也不可能跟施清海坦白，她之所以后知后觉到今天才彻底确认，都是因为被贾明子亲得慌了神。
两人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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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察觉到真气本源，我明明之前都已经做好了全部工作，没想到是在这一方面露出马脚。”
“看来，龙女身上还有这不为人知的天赋，这点连原著里都没有记录到，需要我去继续深入探索。”
施清海心里自言自语，见着龙女那又逐渐冰冷的眼光，他讪讪一笑，赶紧说道：“好了好了，那这件事情就此过去吧。”
说完，施清海又恢复到之前贾明子的神态，语气很强势，道：“我现在让你答应我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不许追究这件事情，马上以最快速度原谅我！”
“然后，我顺便说出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你在无条件的情况下继续答应我三件事！”
“……”
龙女睫毛闪了一下，瞳孔里没有什么神色，平静看着施清海，没理他。
见着龙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施清海心里有些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