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龙眼嗷嗷奶茶，你呢？”
“我也一样。”
龙女看都不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手机上滑来滑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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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个包间，施清海将手上的衣服都放下来，然后坐在龙女对面。
“跟你说一件事。”
奶茶还没端上来，施清海表情突然变得认真。
“嗯？”
龙女蹙眉，放下了手中手机。
她看的出来，这时候的施清海是真的有事情想跟她说。
“昨晚我杀人了。”
施清海语气平静。
龙女静静看着他。
“洞涯剑派是我过去杀的，那边有一个圣境长老，洞涯圣子身上也有一些秘密，我没能得手，只好将那两名随从杀了。”
两名随从是施清海随便称呼的，他们真实身份是同样要参加武道大会的天才。
现在，施清海杀仙台强者跟杀鸡一样。
“据通告，洞涯剑派的长老受伤，圣子也受到了重伤。”
龙女沉默了会，说。
“夸大其词而已，我没有完全步入圣境，如果要在隐藏身份的前提下跟那长老动手，没有任何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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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想扮猪吃老虎吧，现在假意受伤掩人耳目，到时候在武道大会上再给那些轻视他的人致命一击。”
“哦。”
龙女静静地听完施清海阐述，没有任何表示，话也突然少了很多。
这明明是一件让整个京城都震惊的大事，但此时她的态度却平静得有些诡异。
“你确定没有人能够发现是你动手的吗？”
施清海点头，轻声道：“我不把那几个败类杀了，我心难安。”
“圣子可以在武道大会上相碰对决，但是那两名从犯却不一定，每个人都需要为他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我的准则。”
“您好，两杯龙眼嗷嗷奶茶。”
这时候，一边的服务员敲门，走进来，端上两杯奶茶。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将吸管插入杯子，龙女咕噜咕噜地喝着，一下子喝掉半杯。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昨晚都去做了些什么吗？”
施清海反问。
“你不必交代得这么彻底！”
龙女咬住了吸管，语气突然变得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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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海无奈一笑：“干满呢？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还有必要隐瞒着你吗？”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龙女蹙着柳眉，语气冷冰冰的。
施清海答非所问：“反正我是把自己把柄放在你手上了，我的这条命都在你手上，你要是上报官府，我肯定是会遭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可能到时候驱逐出境都是最简单的事情。”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差了什么，所以才不能在一起，我有时候会认为是否你对我不够信任，有时候会认为你现在还无心恋爱，有时候又会觉得是我自己太混蛋了。”
“别无他法，我只是用这样一种蠢笨的方式增加你对我的信赖。”
“我需要做出这些事情。”
龙女不再看施清海，低着头，默默喝着奶茶。
“你做得很好。”
“谢谢。”
过了一会，她说。